老板更震惊了:“怎么回事?你们认识他?”
闻时又翻了几页相册,看到了另外几张照片里沈曼的脸,更加确定了:“嗯,认识的。”
“从哪儿知道的?”老板问。
他理解的“认识”就是知道,毕竟面前这帮还不到三十岁的人,想想也不可能认识民国时期的沈曼。
“家里听来的。”夏樵这次没让他哥在线编谎,先给了个理由。
“哦。那要这么说,这个沈曼他没死?”老板问。
闻时:“嗯,没死。”
老板又问:“疯了么?”
闻时:“也没有。”
他顿了顿,难得在答完话之后又补了一长句:“他改了名,以前的事没有提过,应该不记得了。”
老板又说:“不记得好,记得就太难受了。他后来过得怎么样?”
闻时答道:“挺好,很长寿。”
过得不错、长命百岁。这大概就是常人最好的结局了。
“蛮好的,蛮好的。”老板点了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感慨万千。
他不像自己的太爷爷,给沈家做过事、见过这些黑白旧照里早已尘封入土的人,他生得晚,照片里的人对他而言,也就是只是一张脸熟悉又陌生的脸而已。
他对这些人其实没有什么感情,但忽然听到这样的后续,依然会生出几分欣慰来。
老板心情不错,极力挽留之后跑去厨房亲自弄了几个菜,拽着闻时他们吃了一顿,又帮他们拓印了照片和家谱,这才送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