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翻手破开笼门,跟在闻时身后要踏进去的那一刹, 有人不轻不重地推了他一把……
夏樵近乎是茫然的。
他下意识看向胸口那只手, 一时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听见巨大的风场在他耳边尖啸,而那股混杂着枯焦的血味倏地轻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已经站在了笼外。
由他破开的金色裂缝在另一种力量的作用下飞速弥合
笼门在关闭,而他被闻时推出来了。
他都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却被闻时推出了笼。
“哥!!!”夏樵猛地一步上前,手指扒住一道裂缝,试着重新跟笼建立联系。但他怎么用力,都找不到之前的感觉。
……就好像那道联系已经被切断了。
除了走进笼里的闻时,他想不到第二个人能做到这点。
闻时没打算带人。
从始至终,闻时就没打算带别人进这个笼。
意识到这一点的夏樵血液冲头,心脏却如坠冰窟。
他蓦地红了眼睛,用尽力气想要撕开笼门跟进去,手背和脖颈青筋都隆了起来:“哥你让我进去!”
“你别一个人啊!”夏樵在风里说,声音嘶哑:“你不能一个人!我是带路的,你说好了让我带路的”
他听见闻时的声音从狭长裂缝里传出来,带着山巅的风:“你带完了,后面跟你无关。”
“不是这样”夏樵急了,“哥!你别我跟你一起进去。我得跟你一起!傀都是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