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担心孟醒无人照看,说不定他一走那房檐上的影卫便自发进屋照顾了。
他做这些可仔细,将能换的都换了一遍,半点儿风险不愿意让孟醒担。
等他再端着药碗回来时,孟醒瞧着像是睡着了,走近一看,竟是微眯着眼,眼睛没全闭上。
没睡啊原来。
“药好了,趁热喝。”傅汀这样道。
没人应他。
傅汀又摇一摇孟醒,孟醒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你睡着了?”
“嗯。”
“怎么睡着了眼睛还半睁着?”傅汀将孟醒扶起来靠着叠起来的软枕上,自问自答道:“也没什么,我听说是有人睡觉还睁着眼睛的。”
“嗯。”孟醒看了一眼傅汀,又看看他手中盛着药的小勺,道:“我自己来便好。”
“行。”傅汀将勺子和碗给孟醒,起身去拿桌上放着的蜜饯。
再回过头时,孟醒已将药饮尽了。
“给,”傅汀将手中的蜜饯递给孟醒,“蜜饯。”
“不必了。”
“我刚出去买的,没问题的,药太苦了,吃些蜜饯好些。”
“不必了,我觉得药不苦,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