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恶心的,对他还有想法的人,白漓并不想脏了先生的眼睛。
就像换位思考一下,他知道有人缠着先生,会很不高兴。
先生知道有人天天肖想他,肯定也要生气。
“那,那我过去了。”
白漓噔噔噔的往外跑,落后一步的黑足猫,看着白漓的这个四哥,不知道怎么的,总觉着这个也不像是什么善茬。
但管他呢。
反正垃圾有人收就好了。
黑足猫往外走了几步,刚好看到漓漓的先生下车。
他没凑上去,只远远的对着漓漓说了声要走。
他家里还有严岑在等着他,他也得早点回去。
马路边上。
白漓心虚的看着走近的谢沉,紧张到手心都出汗了。“先生。”
白漓眼巴巴的叫了他一声。
谢沉没应。
白漓见状,更觉得不好了。
以前先生还从来没这样不搭理他。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就在白漓心慌到不行时,终于,谢沉动了。
他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力道大的让白漓有点勒得慌。
可他也没敢说。
“漓漓。”
谢沉一想到奶猫面对那个变态,以及处理完还不叫他,而去叫几个哥哥,就觉得心里闷的要喘不上来气。
他想要斥责他的贸然行事,还想要教训他不该这么不经汇报,就胆大包天的把事情做完了,才让他知道。
带情绪的话,到了嘴边,又尽数咽了回去,最终,只剩下一句咬着牙的警告。
“再有下次,我”
“不会有下次了!”
白漓没等他说完,迅速抢答。
“先生。”
白漓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使劲儿蹭了蹭:“你不要生气。”
他虽然没有见过先生生气,但他还是很怕生气的先生。
谢沉看着怀里蹭脸的奶猫,还能怎么办。
自己养的猫,再生气也得纵着宠着。
不知道是两个人说话太投入,还是白肆的行踪太诡秘。
等他们道巷子里时,白肆和原本躺在地上的管梁,全部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