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锡，我吃完了。”

裴亦在外面敲了敲浴室的门，里面没有声音，他就把耳朵贴到门上再敲。

“沈绥锡，我要进去。”

隔了片刻，浴室的门自动打开了，他看到沈绥锡背对着他，坐在浴缸前哪里都没动，只有右手在不停地上下晃动。

他动作僵了僵，还是抬脚轻轻地走过去，站到了沈绥锡面前，垂下视线看去，看到了沈绥锡的手在做什么。

沈绥锡抬起头来看着他，声音发哑地叫他的名字。

“裴亦。”

裴亦缓缓地蹲下去，伸手握到了沈绥锡手上，然后说：“我帮你。”

沈绥锡狠狠地呼了口气，“你会吗？”

“我会。”

裴亦点完头，沈绥锡忽然拉起他，把他按到面前坐下，然后抬起他的腿搭到轮椅扶手上，再把他拉近，解了他的扣子，抬起下巴对他说：“亲我，裴亦。”

裴亦躬起背，用力地亲过去。

慢慢的，水声循环，旁边的墙砖起了一层雾气。

裴亦抓紧了沈绥锡说：“能不、能不能jin——”

沈绥锡用力地压抑着濒临失控的嗓音，“不能，我会克制不住的！”

结束之后，裴亦整个人还在沈绥锡怀里，身体发软，粘粘糊糊，他把脖子挂在沈绥锡肩膀上，不停轻蹭着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在谈恋爱！”

沈绥锡怔着表情没说话。

裴亦继续说：“恋爱要约会，约会就是去酒店睡觉，我以前的同学他们都是这样恋爱的。”

沈绥锡把裴亦推起来，认真地告诉他，“恋爱不是为了去酒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