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坞并不去追,只是笑着看着他的背影。
酒篁对院子并不熟悉,转了半天转到了裴夙和叶谨白的院子。
“这么晚了还去看电影?”叶谨白的声音拉回了酒篁即将离开的步伐。
酒篁蹲在墙角,听见裴夙道:“午夜场正好,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怎么亲你都可以。”
酒煌:“……”忍不住了,走了!
他想找个僻静的地方,于是顺着水声走过去,结果隔着湖看见对面影影绰绰的人影。
似乎是阮之清和越简。
阮之清整个人都挂在越简身上,越简小心圈住阮之清的腰,生怕她重心不稳摔倒。
“你怎么不说话?”阮之清两条手臂环住越简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吐气调笑,“是……害羞了?”
越简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酒篁:“……”怎么全都是一对一对的!他转身重新找地方。
湖对面,阮之清懒懒放开越简,轻笑道:“你看他。”
越简道:“何必捉弄他。”
阮之清道:“我可不是捉弄他,我这是帮他看清自己。”
越简疑惑,阮之清倚在他怀里,咬着扇子笑,越简道:“你别总咬它。”
阮之清笑吟吟将扇子递给越简,“好好好,你帮我看着行不行?”
……
酒篁惆怅地走到覆舟门口,终于看见了一个跟他一样形单影只的男人陆镜十。
“这么晚了一个人去哪儿?”酒篁难掩内心的激动,上前拍了拍陆镜十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