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灼也不会将希望寄托于别人身上。
自救,才是唯一的办法。
封明嘴角下压,强行忍耐下怒火。
面容狰狞一瞬后想到了什么,平静下来。
“嘴巴厉害,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
封明似乎已经能够想象到沈灼狼狈不堪的样子。
愉悦让他的声音更加沙哑:
“真不知道明天我*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能像现在一样嘴硬。”
就在这时,在一旁接了个电话的褚白苋走上前:
“陛下来了。”
封明面色一变:“母亲不是说明天来么?”
褚白苋将手机放在口袋里,抬脚推门离开:
“我还有点事,等你们谈完了打电话给我,先走了。”
封明对着褚白苋的背影:“喂!褚白苋!”
褚白苋离开之后,封明也想要离开。
显然他对自己的母亲并不是十分亲近。
反而十分恐惧。
但就在开门的一瞬,女人跨入了房间。
“……母亲。”封明立刻变得唯唯诺诺起来。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先走向了沈灼。
看到被绑在解剖台上的少年,女人回头淡淡看了封明一眼:
“谁允许你绑着他?解开。”
“可是……!”
封明分明想辩解什么。
但在接触到女人目光的那一秒立刻噤声,去解剖台边按下了松开镣铐的按钮。
所有金属镣铐全部收起,沈灼用尽全身力气,从解剖台上缓缓坐起来。
女人侧头:“你先出去,我跟小灼聊聊。”
封明会意,立刻脚步加快离开房间,关好了门。
女人这才看向沈灼。
她拿了一把椅子,在沈灼对面坐下。
柔顺长发发尾微卷,灰色瞳孔阴冷暗淡:
“你是和度一样是聪明的孩子,我们之间就不做无谓的寒暄了。”
“我们谈一个合作。”
“如果你愿意,可以让度和你的父亲们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