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城将他圈进怀中,轻柔地抚着他的头发,让他的侧脸贴紧自己胸膛,重复道:“不怕。”
几乎是同时,梁丝桐也注意到异样,人都麻了。
他心道坏了失智粉丝强抱当红歌手这下说不定真的要上热搜了。
到时候被黑遭骂事小,他当网红当了这么多年,总归能扛过去;若是余弦真有个三长两短,停拍整顿,他身上的责任就海了去了。
节目还在拍摄中,实在不方便报警,于是他当机立断,一个箭步冲到台前拉开女粉丝,对秦为喊道:““秦哥,处理一下!”
继而又把百城和余弦挡在身后:“小心!”
下一秒,只听“轰”地一声。
三人同时趴在了地上。
现场顿时慌作一团。
梁丝桐揉揉腰,粗重地喘息着:“什么运气,上个工也能碰着毒唯,我今儿非得去买张彩票。”
皮肤上传来温热触感,他这才想起下面有人。
梁丝桐大喊:“余老师,柏哥,没摔着吧?”
“没……”身体下方传来百城虚弱的声音。
梁丝桐长舒一口气,身子重重地垮了下去:“没摔着就好,我就说,多大事儿,不至于,死不了人。”
百城已经气若游丝:“摔是摔不死,但你这么一压,就不好说了。”
意识到发生的一切,梁丝桐摸了电门一样,骨碌滚到一边起了身,舌头打结:“柏哥,对不住。”
虽然已经落地成盒,但百城紧紧搂住余弦,同时肩背腰身拱起,用身体为他筑成了一个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小窝。
不少观众受了惊吓已经提前离场,今天的综艺眼看是没法继续了。
幸而重点镜头和素材都已经拍到,梁丝桐便吩咐工作人员撤了机位,又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让大家提前下工。
影视这行没有固定工作时间,真赶起进度来,一分钟能掰成十瓣来用,节目组众人听到如此“圣旨”,纷纷发出“梁导万岁”、“梁导你是我永远的导”的赞美,原本紧张的气氛,早已消散殆尽。
一片欢呼中,余弦和百城静立在吧台之后,仿佛自带隔离结界。
结界内,只有一对含情的眼睛,和一双白净的手。
百城的衬衫因为方才的事故蹭皱了,扣子也开了几颗,露出坚实虬结的腹肌。
余弦垂着眼帘,手探到他的腹部。
“余老师。”百城像过电一般,头上和脚下两股电流激得他浑身发麻,电流交汇的某处,也涨了起来,“可以了。”
他猛地攥住余弦的手。
如此动作,余弦恰好看到他裤子下方支起的帐篷。
他脸不红心不跳,只勾起唇,笑容如颜真卿书写的撇捺,别有一番风流韵味:“柏君,在想什么?”
之后他便不再多言,只是帮百城把散掉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扣好;莹白色的指尖有意无意碰着百城的腹肌。
他指尖微凉,但触感带着诱哄,又像搓了团小小的火苗,不断灼烧着百城的血管神经。
百城脸红得不行,周围节目组工作人员熙来攘往,嘈杂不停,他两耳嗡地响了,仿佛天边一个炸雷劈头盖脸地袭来,唯恐被人发现。
然而越是如此,他心中越是凭空浮起某种隐秘的刺激,下面愈发有反应,腿也软了。
百城羞耻地一个激灵,有点站不住;他伸手扶着书架,手掌与木头击出砰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