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怎么办事情的!”梅塔特隆公爵怒道:“谁给你们的资格传唤本公爵?我倒要看看是多大的事情敢让本公爵亲自到场配合办案!”
不想派出所所长这次没点头哈腰道歉奉承,他义正言辞地对梅塔特隆公爵道:“无条件配合警方传唤是每一位帝国公民的职责,与公民的财富社会地位无关,若耽误了公爵的日程,还请见谅,互相理解。”
梅塔特隆公爵:“”
他到的时候欧蒂斯已经做完了笔录,他哪里想过原笙会是四阶Omega,做笔录的时候只能全程推说不知道不了解一定是亲戚栽赃陷害,同时妒意在胸腔中疯狂燃烧。
两人要仗着贵族身份地位在派出所要个说法,结果在看见几个亲戚后瞬间哑火,知道事情没办成,还倒惹一身麻烦。
这时候萨斐尔原笙和克利切已经走了,梅塔特隆公爵花了大价钱又动用了贵族特权才把几个人全保了出来,但那个做笔录的警员还是没保住,派出所所长已经火速跟他解除了劳动合同,现在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正追着梅塔特隆公爵要赔偿,否则就对他提起诉讼,说他是教唆犯主犯。
梅塔特隆公爵烦得要命,他知道这种丢了工作的人最不怕闹事又有大把时间,只好叫人给了一笔钱了事,几个亲戚总有一个要出去顶锅留案底,现在得全部带回去好言相劝,恩威并施。
他这辈子都还没为这种小事如此憋屈过。
出了派出所以后原笙和克利切准备回去,但萨斐尔阴魂不散地跟着两人,原笙和克利切坐公共悬浮车他也坐公共悬浮车,他们走路他也走路,最后原笙实在忍不住了,回头凶他:“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萨斐尔恬不知耻地回答:“我也要去军部。”
“那就坐你的专车啊!”原笙简直抓狂:“你是生怕走在路上别人认不出你?”
没想到萨斐尔说:“没关系,能被人拍到和你同框也挺好的。”
原笙:“”
看着萨斐尔对原笙的纠缠,克利切一直泛着醋意,在犹豫要不要说点什么,这会儿终于开口道:“萨斐尔殿下。”
萨斐尔看了他一眼。
克利切大逆不道地说:“看得出来笙笙不希望您跟着,我认为既然您有更方便的途径回军部,那也应该适当尊重他的意愿,笙笙并不想曝光在大众视线中,成为被花边新闻炒作的第三者,您也知道您那位未婚妻非常不喜欢他,所作所为更是毫不手软。”
“他不是我的未婚妻。”萨斐尔回答克利切的话,眼睛却看着原笙:“我从来都没告诉你,我和欧蒂斯当年举办订婚宴时出了意外,其实订婚没有办成,梅塔特隆家趁我没有完全恢复记忆时混淆视听,现在欧蒂斯依然不是我的未婚妻,我从未同意过。”
“可你们明年不还是要结婚了吗?我若晚一年回来,大概要叫他王后殿下了吧?”原笙冷笑:“撒谎之前打打草稿吧殿下,你以为我被他一回又一回羞辱暗算、被你敷衍欺骗那么多次还没有长进吗?”
“我们不会结婚,这是外面的误传。”萨斐尔想去拉他的手,但被克利切胆大包天地先一步挡在两人之间。
“殿下,这里是公开场合,你这样做笙笙真的会上负面新闻的。”
萨斐尔终于正视了这个传闻中即将突破五阶Alpha军官,此人确实一表人才年轻有为,而且绝对对原笙有着和自己一样的企图,在他挽回爱人的道路上有着不可小觑的阻力。
这几天他已经竭力不让自己把被醋意疯狂燃烧的情绪带入两人相处的场景中,但如果这个克利切再频繁出现,他就快要失去理智了。
他把视线从克利切脸上转回原笙身上,正色道:“昨天我提审了一个人,也许你会想见见他。”
原笙狐疑道:“是谁啊?”
“一个保镖。”萨斐尔道:“当初有人在你喝的水里投兴奋剂,最后被抓的人是曾经受雇于欧蒂斯的一个保镖,当时他声称被梅塔特隆家解雇后想要报复,结果投错了人,原本事情已经结案翻篇了,后来我把案件提起复议不允许任何人保释他。”
“现在他被人带到了皇宫的办事处羁押,你可以随时审问他。”
原笙皱了皱眉头,他永远忘不了靠自己的努力,冒着病情恶化的风险博来的名次被人用兴奋剂剥夺了应有风光的那一天。
那一天他对萨斐尔无比失望,产生了分手自己养个孩子的念头。
如果不是埃曼克雷信任他,替他跨越星系抓捕嫌疑犯又查了监控,他吃兴奋剂博奖金的事情就坐实了。
“行啊,那就去看看。”原笙扬起脸:“带路。”
克利切忙拽住他:“我陪你一起去。”
萨斐尔脸色微变:“这件事与你无关。”
谁知原笙却反手拉住克利切:“我必须一个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