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真不怕他吃了他?
就算一云那老头说的是真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没“醒”,所以不知道他是穷奇,看不出他的真身,也不该如此。
还是说……
庄睨着邬温别,问了个邬温别前不久问过的问题:“你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吗?”
庄说这话时,那双亮金色的竖瞳没什么感情,邬温别品不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甚至庄自己,也都想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没有意义。
找不到意义。
邬温别可能和任何人成为朋友,唯独不可能和他做朋友。
等到他“醒”了,说不定第一个就要杀他。
5.
可是邬温别放轻了声音,那张完美的脸就算是面瘫做不出表情来,也不会是瑕疵的点,反而像是锦上添花。
他说:“不,你是唯一的。”
6.
……庄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癫了。
以穷奇本性,他不可能相信邬温别这话的。
可在邬温别说完后,咖啡教学不仅暂停了,他甚至还问了邬温别一句还想吃点什么吗。
……有病吧。
庄发自内心地问自己。
他又不是校长他们,为什么会受邬温别的气运影响?
庄面无表情地做了一个简单的草莓蛋糕后,也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
蛋糕不大,刚好够一个人吃,他把蛋糕摆在邬温别面前。
正坐在店里看书的邬温别抬起头,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谢老板。”
庄语气硬邦邦地:“不用谢,从你下个月工资里扣。”
邬温别:“……”
他哦了声,问:“那多少钱一个啊?”
庄随意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依旧是那副困得不行的模样:“18吧。”
邬温别拿叉子的手微停:“好的。”
他语气轻快:“谢谢老板。”
7.
吃过蛋糕后,邬温别又问庄咖啡店包不包午饭。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