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也是说:“你是害怕现在的我,还是讨厌现在的我呢,别别?”
邬温别还是第一次看见庄这样。
他怔怔地看着兽,实在没想到这个时期的庄心灵还会这么脆弱。
两句玩笑都能变成这样。
好像被抛弃的大猫猫。
好可怜。
哎。
邬温别挣扎着嘟囔:“可是你现在不能……虚弱时进补,只会让你的躁动期更加严重。”
“可是别别。”
庄低下头,止咬器抵住了邬温别唇,轻声道:“我想亲你。”
……不。
邬温别告诉自己,他是想吃你。
但他真的抵不住啊。
庄太知道怎么对付自己的猎物了。
邬温别沉默。
庄就再接再厉,声音全是诱哄的意味:“你给我解开好不好,我就亲亲你。”
邬温别的声音这回真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了:“不行……”
“噢。”
庄的眼睫耷拉下去,眸中闪过暗光,语气还是那样轻轻柔柔的:“那你伸根手指进来好不好。”
他为了证明自己无害,甚至还松开了邬温别一点,给了邬温别一些自由活动的空间。
乍一听全是征询,礼貌得很。
但话怎么听怎么变丨态不对劲。
庄说:“我就含着解解馋,保证不咬。”
邬温别很轻地呜咽了声。
妈妈
有变丨态啊
8.
因为庄显然是一副邬温别总得答应他什么,不然他能这样一直纠缠下去的姿态。
虽然邬温别不讨厌且很喜欢,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事,他会饿,他需要吃饭。
他不能跟暂时脑子不太好的庄耗。
所以邬温别在跟庄确认了他绝对不会咬后,到底还是微颤着通红的耳尖,把自己的食指探进了止咬器的缝隙中。
他指尖才进去一点,庄就迫不及待地低下头,止咬器的栏杆微微擦过邬温别的指侧,下一秒,邬温别的手指就被他的舌头包裹缠住,也进到了一个更为温暖湿润的地方。
庄的体温一直都是偏高的,口腔里也很烫,倒刺虽然收着,但还是有明显的颗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