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调侃少年上辈子是不是鱼精,这么念念不忘。
谁料,一语成谶,还真是半个妖精,一只猫咪精。
“吃!吃!吃!”神龟在笼子里扑翅膀,叽叽喳喳地大喊。
戚栎头疼欲裂,“行,给你弄,别吵了。”
神龟:“懒惰!懒惰!懒惰!”
戚栎:“……”
他认命了,起身去厨房。
同时,他心里滑过一丝淡淡的惆怅:少年走了后,好像真的浑身没劲,做什么都蔫蔫的。
第二天,戚栎昏昏涨涨地去猫咖开工,重复昨天的行动。
开门、放猫、喂饭、迎客、巡逻、乱逛,时不时想想少年,然后躺在椅子上假寐。
他神思晃荡,有种灵魂出游的错觉,直到
“哎,老板这两天怎么回事?”
“不太正常……”
“我也觉得。”
“我问了,和猫咖没关系。”
“事业没问题,难道是……爱情有问题?”
“嘶,衾年这两天请假,不会是分手不来了吧!”
“有可能!”
……
戚栎猛地睁开眼,嘴角抽搐。
分分分,猫咖分成两半,他和叶衾年也不会分。
“这么闲?”戚栎面色淡淡,走到窃窃私语的姑娘们后面。
正在说话的萍水后颈一凉,讪讪起身,“没……老板,你、你醒了啊。不闲,忙着呢。”
说完,她踩着小碎步顺滑离开。
戚栎目光转向其他人。
悦悦:“……”
小溪:“……”
奕菲:“……”
几个人异口同声,“老板,我们去工作了。”
戚栎神色不变,故作冷淡地挥手,“去吧。”
晚上回家,戚栎怀着期待的心情,希望在客厅或者房间,看到久别未见的叶衾年。
很遗憾,没有。
戚栎仔仔细细搜寻了一遍家里,确实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