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稀北没让云倾送,而是自己开了小olo去超市买菜,她进去的时候还没下雨,出来便发现天空淅淅沥沥的开始飘起了小雨,压下了一点夏的燥热。
回去,洗菜,做饭,虽然不是十分在行,但仍算是做起来有模有样,她知道宁墨的口味,菜色偏向于清淡。
然后坐在桌子边,等他,挨到一点时才给他打电话,那边过来的声音,沉重得像一座压顶的泰山,“小北,手头的事情处理好,我会尽量赶回去。”
好吧,这声音像泰山也就算了,她还能顶住,但又像几百只蚂蚁在她心里爬过,那份痒就实在顶不住了,啊!事实证明,她还真有吃软不吃硬的特质。
安稀北丢掉手机,陷进沙发里,一抬头看到大厅里挂着一幅画,整张画的格调似乎与大厅的气质极不搭,但却被宁墨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用手一摸,干干净净。
一幅简简单单的素描,天气晚时,一男一女,侧身相对,正在种一棵树,然而画中的环境她却觉得眼熟,但熟在哪里,她又不得而知。
这时门外一阵骚动,似乎有人欲行进来,安稀北以为是宁墨,从沙发上跳起来,开门去看,就对上cici那双满是意外与不可思议的眼。
“你怎么会在这里?”cici的手都快指到安稀北的鼻子。
“我……”安稀北直觉有些糟糕。
cici打断她的话,责问两边的保镖,“你们不是说任何人不允许入内么?怎么?她就能进去?”
云倾恭敬,但又卑不亢,“对不起,卫小姐,这是少爷的交代。”
“安稀北,不错啊,勾引总裁都勾引到家里来了。”cici眼里有丝丝的薄恨钻进安稀北的心里,她没有还口,事实上cici说得对极了。
“不说话是么?不说话就是默认了?”cici的气焰更高,居高临下的站着,开始撕下面皮,娇媚的脸上泛着淡淡的不屑和高傲,“像你这种人,最多就是一朵野花的命,一件玩玩就扔的旧衣裳,想入主这里,哼,别做梦了。”
安稀北抬眸看着她,“cici你可能弄错了,我没有要入主这里的意思,最多两个月,我就会离开这里,永远不会在祁远,在南锦出现。”
“哼,两个月?或许还不到两个月,墨就会把你从床上踹下去。”cici冷笑,转身打算离开,却又忽然驻足,折回来,“安稀北,那天的梦湖边,是你在墨的营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