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稀北,你还让不让人好好睡个觉。”某人像是刚刚睡醒,朦胧而又委屈的说。
“明明是你不让我好好睡觉。”安稀北不安份,说着就要去踢他,却一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要害,他顿时蜷着身子,使命的喊疼。
“不……不是吧。”安稀北慌了,连忙要坐起来。
被子里伸出一双手,环过她的腰身,蛮横地将她拉进被子抱在怀里,“要不你给揉一揉。”
“宁墨,你这个混蛋。”安稀北又胡乱的去捶他,推他,掐他,手乱舞的同时,却又一惊,一愣,脸一红,又猛的缩回了手。
真是该死,流年不利,怎么又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她一时手脚并用,就要爬开。
有力的手臂将她拉回,压在身下:“安稀北,干了坏事就想逃,你是真的想要我的命么?”
安稀北微微颤栗,触到他滚烫的胸口,一时又不安的缩回手,乖乖不动,也不说话。
在他滑开嘴唇亲吻她脖颈无限缠绵的时候,突然就扭头,张起爪子挠了他一下,又像只小坏狼一样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咝”的轻微抽气,但身体依然稳稳的霸占着属于他的领地。
他低头看她,那小模小样,分明就是一只负伤顽抗的困兽。
“让我起来……”她缩着脑袋,不敢看他。
“不让……火已经烧成这样了,索性得让它烧个彻底……”
他低哑的嗓音缠绕在耳边,安稀北一时无力,任由他咬了下她的脸,又咬她的下巴,两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香相互纠缠但又虚无飘渺,像晨间清晨的风清凉凉的掠过。
呜……安稀北想哭,看来这一夜又休想再睡到觉了。
……
一大早,阳光才斜斜的从窗户里映照进来,宁墨的手机就急急的响了起来,本来想不接,但一遍一遍,连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安稀北都迷迷糊糊的发令了……接电话。
接过电话,宁墨的神色不太好,穿衣起床,没有了平素里还想要温存一会儿的心思。
“小北,我有急事先回南锦,晚上我过来接你。”他边说边吻了吻她的脸颊。
“好……”迷迷糊糊的答,同时挥了挥手,想将耳朵边嗡嗡的蚊子给赶走。
“眼睛痛不痛?”温柔的呼吸近在咫尺,他再次不放心地追问。
她轻轻的睡着,没有回答。
宁墨赶回南锦,才跨进办公室,就看到宁正哭丧着脸正坐在沙发上,没有平时的嚣张与风流样。
见宁墨进来,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一样,宁正连忙站起来,“大哥,cici出事了。”
言语之间,一片哭意,宁墨瞧了瞧,“别哭,像个男人一样说话。”
“可是cici出事了呀。”宁正居然急出了眼泪,“她……她被人绑架了……”
“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我跟她一道出的门,可谁想到,我们才走到门口,就有一辆车过来,用枪逼着cici上了车,我当时想上去救cici,就被他们好一顿毒打,大哥,你看看,我都被打成这样了。”
嗯,打得跟只猪头一样。
宁墨瞧了瞧,“知道是谁吗?”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来找你嘛。”宁正是真的有点急。
宁墨身躯沉稳不动,眉目萧索一片,黑眸就如被水洗了一般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