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下腹就像吞了一口超辣的辣椒,从内部开始燃烧起来。
金锦香静静的坐在那里,她的额上开始冒汗。
半个时辰后李准看了看金锦香,只见她脸色惨白,银牙紧咬却一声不吭,他不由得佩服金锦香的耐力。以前试药的大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痛处,痛的满地打滚而哀嚎,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居然能紧咬牙关的挺住。
青兰焦急的道:“这药性要多久才能过去?”
李准道:“还有半个时辰。”
金锦香此刻满脑子都是死前的景象,她用恨来转移对痛疼的注意力,两下一比她才发现,这如凌迟的痛与仇恨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一个时辰过去,金锦香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她睁开眼睛微微一笑:“过去了!”
青兰心痛的道:“娘娘,你的指甲……”
金锦香抬起手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全部断裂,嘴里也充斥着血腥味儿。
“没事,一点伤而已。”
青兰道:“可是皇上若来了该如何交代?”
金锦香皱眉,道:“嗯,他定会怀疑的……”
李准给金锦香把脉后道:“已经有初孕的脉象了,如此定能瞒过所有的御医。”
金锦香道:“多谢了。”
李准摇头:“不用,老朽行走江湖多年,若非王爷对老朽有恩,老朽是不会踏入皇宫的。你要谢就谢王爷吧!”
金锦香点点头,道:“他还好吗?”
李准道:“不好,每日都喝的伶仃大醉,不过他有个朋友还不错,只是老朽觉得那个人有目的的接近王爷。”
金锦香道:“我知道那个人,他是白临风的师弟!”
李准一怔,道:“白将军的师弟?他接近王爷难道是怀疑白家灭门是王爷做的?”
金锦香摇头道:“非也,白家的事情他清楚是谁做的,他接近王爷只不过是想找个靠山,不然皇上绝不会放过与白家有关的人。”
李准道:“白将军死的冤啊……白氏一门忠烈去遭到如此对待,昏君当道啊……”
金锦香道:“你与白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