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莫若立刻紧跟着问我,“小姐累不累?”
“不累!”我笑,“她是宅女,跑的少当然累了。我这些年跑了多少地方?”
艾德莫若还是有点忧心,看他这样我也无奈了,他这症状要持续到我生产吧?正这样想着就觉得会不会是如今艾德莫若不能同我分担孕育的辛亏所以才这么担心?
嗯,决定了,一起做做孕妇操好了。
北京的婚礼因为孕妇的短期不适办得十分低调,又因为认识的人不多,基本没什么规模,看到的人都觉得我受了委屈,比如几个知道我身份的,微微、秦瀚、师以凡。
师以凡很拼,他现在已经出院了,但仍不能出门,经过四个多月,他明显恢复了以前的身材,如果不清楚他经历的人,一定看不出这个人曾经经历一场生死浩劫。
师以凡说:“世界第一首富小姐就这么低调的嫁人了?你应该举行一个让全世界汗颜的婚礼啊?”
“……”我笑,“可是我不是以这个身份家人啊!”
微微说:“北京这么大的都市,你们就举行这么小的婚礼?我觉得在你家举行的那个就比这个大。”
秦瀚说:“小姐,你这么低调,以后我结婚怎么办?”
对这一帮人的吐槽我一概无视,因为我有点低血糖。我没想到这种小概率事件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从小到大就没低血糖过!
怀孕果然是女人的浩劫,而且我发现我变丑了。
一帮损友。尤其周敏学,他有照顾孕妇的经验,尽管那位孕妇一肚子委屈。他积极道:“变丑好,变丑说明你会生个儿子。”
“儿子啊?”艾德莫若有点失望。
“不怕!”我连忙安慰,“我们还可以再要一个!”
“不要了。太辛苦了。”艾德莫若说。
我也没计较,我曾经幻想的婚姻下,我会有四个孩子。
这一帮人中,最令人感动的要数周敏学,本来都在美国定居了。听说我北京办婚礼就从美国携家带口的赶过来。
我受宠若惊,最意外的是他们家老头子时隔三年又送了我一副画,一个吃草的老黄牛。它拉了一坨粪,上面长了一株草。
我觉得这幅画的含义简单明了,我幽怨的看向艾德莫若,艾德莫若笑着拍我的肩膀。
“你爷爷还是那么会嘲讽人。”我说。
“噢?”周敏学看了。“我觉得你可以当我爷爷的知己。怎么他画一幅画你就知道什么含义,他画一幅你就知道含义。我做了小三十年他的孙子,有时候还明白不能。”
“那是因为他送我的画都照简单易懂的方向画,嘲讽我还怕我看不懂,你爷爷才是善解人意。”吐槽完,我还是收下了。
艾德莫若抚摸我的后辈给我顺毛,我简单接受了。
婚礼是在一个酒店举行的,温馨、时尚、浪漫是这场婚礼的主题。作为唯一的女主我选择在这一天低血糖,差点晕倒。把所有人吓了一跳,辛亏艾德莫若给请了专门的医护在旁边守护。不然,我送到医院查出没问题,其他人倒吓出一身问题。
尤其父母和艾德莫若,这三人中艾德莫若的要严重一些,他的前半生完全没有这些家庭生活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