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啊切--”
f时高档私人会所里,正跟人品酒偶尔说说笑话以博美人一笑的程大公子连打了两个喷嚏,在座的都知道程公子放荡不羁不拘小节,尤其是在这种休闲的场合打个喷嚏对淑媛美女们来说有失礼仪,但对程公子来说,家常便饭的事情。
有美女拿了温热毛巾过来给他捂一下鼻子,他笑嘻嘻地接过,还礼节性地在对方的手背上亲吻了一下作为答谢,看得旁边坐着的江正郝一阵挑眉。
宫言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塔罗牌,他最近迷上了玩这个,还拉着两人一起玩,眼睛虽然看着桌上的牌,却淡淡地说道:“是我的话,我是打死也不会让你这家伙占便宜的!”
捂鼻子的程致远斜眼睛,心里却在纳闷,难不成鼻炎又犯了,还是谁念他了,咦,耳根子一阵发烫,哎呀,确实烫!
“我怕他鼻涕擦我身上!”江正郝颇有兴致地笑,捂鼻子的程致远眼睛珠子转悠一下,我何止是擦鼻涕,我还想朝你吐口水!
“哪个混蛋背地里说我坏话了!”程致远一手捂鼻子一手摸耳朵,愤然嘀咕出声。
“不做亏心事不怕别人说!”仅穿着一件白衬衣的宫言语气平静无波,看了程致远要扔毛巾,急忙把桌面上的塔罗牌给捂住,蹙眉,“程致远,能不能拿出你在正式场合十分之一的绅士撑撑场子?”
这家伙还真是表里不一,外面做得光鲜,私下里对他们几个简直是啥破毛病都一无巨细地表露无疑,江正郝都说了,这人穿上西装在正式场合那就是一个优雅风趣的男人,可一离开了那个场合一进他们的圈子就像个泼皮,当真是应了那句‘衣冠禽/兽’!
程致远把手里的热毛巾拿在手里当东北二人转的转悠,笑得眼睛眯起,“宫大少,啥时候你在你舅舅和你妈面前能博得他们十分之一的好感,那我就能发挥出十分之九的绅士风度给你撑场子!”
江正郝握着酒杯的手一顿,靠,程致远,不带这样的,你难道不知道言家重女轻男?对于一个从小就当女儿一样培养小时候在认识他们之时还穿着裙子扎着羊角辫子的宫大少,你见他第一面不是险些被他给迷倒么?言家爱女不爱男都在生活的各个细节都表露出来了,穿裙子扎辫子上厕所跟着进女卫生间,宫妈妈渴望女儿的心都在儿子身上给展现了,你这不是挑宫大少的心头刺么?
果不其然,宫言的眼睛微微一眯,把手里的塔罗牌往他面前一摆,幽幽地说道:“你黑云压顶,最近还是少出门的好!”
程致远瘪嘴是,瞅着那摆出的几张牌,“宫大少,你像极了传说中的神棍”
宫言看他一眼,扭过脸去,觉得他那张脸看着实在是让人心里开心不起来,有种想要将程致远给搓圆了再拍扁的冲/动,见程致远还一副嬉皮笑脸,他伸出腿就朝他踹了过去,程致远一步跳开,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桌球的银质球杆,放手里一阵得瑟,“宫大少,来两局呗!”
江正郝嘴角动了一下,这家伙知道惹毛了宫言,投其所好地邀他打球,宫言瞟他一眼,表示不接受,程致远摸着球杆无语望天,瞅瞅,说到小气,这里的人啊,除他之外,个个都有一颗小气易碎的玻璃心!
“我好像有好久没见到三儿了!”程致远显得无比怀念,显然是觉得宫言和江正郝就是跟自己不合拍,他还是比较喜欢和三儿混作堆,而且,他还惦记着三儿要他给自己弄个销售策划出来呢。
“三好男人,程致远,你望尘莫及!”江正郝毫不吝啬地打击,“好丈夫,好父亲,好儿子!咦,我发现裴家的男人好像就有这个天生的秉性!”
“啥秉性?外表似狼,内心温柔是绵羊?”程致远接话,趴在沙发靠垫上,一阵挤眉弄眼。
“是外表似风流,内心纯如白纸!”宫言摸了摸鼻子,轻咳出声。
“是蠢吧!”江正郝笑,他这一笑弄得其余两人也笑出了声,“一个自诩生活时刻需要放松女人便是放松利器的男人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居然还是个处男,开始我以为他要不就是身体有毛病要么就是心理有问题,要不是上次在他加密的电脑里看到一些av,我还真以为他有问题!”
三人邪恶地笑,这可是只有他们才知道的秘密,要不是那次宫言无意间动了他的电脑,他们也绝对不会把当时都快二十八岁的跟着av男优自学成才的老处男跟裴少辰联系在一起。
简直就是,让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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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疼的话跟我说一声!”耳边是裴少辰低低的软语,夹带着一丝担心和焦虑,呼,他刚才压疼了她,伤了她的脚踝,此时大床之上,丝质的薄被有些凌乱地被扯在了床下随意地耷拉着,顾清颜看着半跪着给自己揉脚踝的男人,看他时不时地抬头担忧地望着她,手指指腹轻柔地揉着她的脚踝,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自责的表情看着她心里一暖,本来还有些疼的都被他那温软的笑容给冲淡了。
他怕他不够温柔,比起以前都轻柔了许多,这种被呵护的感觉让顾清颜心生感触,缩回了脚不让他再揉了,都揉了
快大半个小时了,他也不嫌累!
“不疼了?”裴少辰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见她缩回了脚,问。
顾清颜拉过落在床沿边上的薄被往两人身上的一盖,自己则从被窝里钻过去迅速地直接将他扑倒,裴少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清颜给扑倒在大床上,双腿骑跨在他的腰间,两人都被被子窝在了被褥里,外面透着点柔和的薄光,被窝里教缠在一起的呼吸带着诱人的火热感,红唇落在他的胸口,唇舌一点一咬,听见他抑制不住地低吟,感受着他身体的异样,魅惑出声,“裴先生,这算是,福利!”说完,加重了唇舌的力道,在低吟声成连绵不绝的趋势之时,顾清颜身体突然一愣,有些懊恼地,所有热情都像被一盆了冷水给浇灭了,从他身上爬起来,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光滑的身体上顿时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贴在一起的身体滑落了下来。
天啊,真不是时候啊!
乳汁开始时慢慢地渗出来接着便往外直冒,顾清颜手都挡不住,想要拉开被子去挤,胸口就是两块硬邦邦的凸起,不挤出来涨得难受,身下的男人伸手将她拉了回来,不等她开口,托住她的胸口便开始大口地吸/允起来。
“别碰那儿,待会儿子--”认奶,顾清颜的话被自己控制不住地呻/吟声给堵了回去,两人身体再度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偌大的床上开始有律/动的震动声传出。
“少辰,儿子他---唔--”
床上只有他一个男人,儿子靠边站!
久旱逢甘霖的结合让人畅快淋漓,顾清颜浑身热汗,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鱼,她喘着粗气依靠在他怀里,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是想问,两天后的满月宴的安排,只是,她实在是累得说不出话了,闭上眼,伴随着那只温热大手地轻轻抚慰,喘息声也慢慢地平复成匀净的呼吸声,听见她匀净的呼吸声,拥着她的男人低头久久地凝视着她,好半响才勾起了唇角,落下那个吻的时候,眼神里带着意犹未尽的爱恋,锊着她额头的短发,柔柔的出声:“晚安,裴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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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裴家可谓是喜气洋洋,光是进出裴氏庄园的车辆都排成了长队,一辆停放在车辆大队中的军绿色悍马车内,传出一阵有些拿捏不定的话语,“不知道她喜不喜欢?送这个会不会太俗?”
驾车的小李子嘴角抖了抖,娘亲舅大,你这个当舅舅的送的礼就是再俗,你放心,也没人敢说你的礼物俗!
“我送这个,估计裴少辰会用眼刀子唰我!”顾清扬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剑眉一竖,盯着手里的小盒子看了又看,把盒子一合哌的一声合起来,继续说道:“我送这个礼物,他会不会觉得我有那种想要跟他抢儿子的心态?”听老爸说,当年白首长,也就是裴少辰的姑父,就是想尽了办法想让裴家的两兄弟去当兵,好在裴广渊抵死不从,最后倒是把自己的女儿给教出来个无敌女汉子!这种事情可不能在他的生命里重演。
顾清扬眼睛珠子转了转,想起了那个让自己吃了一次亏的白锦思,他那竖起的剑眉拧得紧了些,女人,好好的非要把自己弄个三大五粗,还掐他脖子,险些勒死他!
顾清扬一想到上次在裴家庄园的境遇,他有握拳的冲/动,手里的盒子被捏得卡擦卡擦,驾车的小李子嘴角抖了抖,往车窗外看了一眼,瞥见一辆熟悉牌号的车,先是惊讶,然后表现得释然,“顾老大,不如您问问副团长,问他您送的礼物咋滴?”
顾清扬先是一愣,然后朝车窗边看了一眼,果然见到停在他们车后面中间隔着两辆轿车的悍马车,车牌号是‘京xxxxxxx’,他看了一眼就挑眉,移开目光,“他都已经不是我们团的副团长了,还不改口?”
小李子嘿嘿一笑,“一时半会还改不过来呢,你看,顾老大,副团长在团里对您还不错吧,您们关系比您跟政委的关系都要好,他们都说您们两绝配呢!”
顾清扬听完,表情有些发怔,随即轻轻一叹,“可惜了,以后共事的机会是少,成死对头的几率倒是挺大的!”
小李子耸耸肩,叶副团长是京都临时调过来的,来之前顾老大就说了所谓的历练不过是走走样子,果然,也就半年时间,他便调了回去,职务也从曾经的副团长直接往上升了一级。
“顾老大,团里有人传,您也会被调往京都那边,有这回事吗?”小李子忍不住地问,虽然也知道这是属于机密范畴,但顾老大做了他快三年的首长,怎么说,团里的兄弟们也十分不舍,加上两个月前叶副团长一调任,团里都在传,是不是顾团长也要被调走了?
顾清扬眯了眯眼睛,抬脚踹了一下小李子的驾驶座座椅,不满地低喝,“开你的车!”
小李子瘪了瘪嘴,见前面的车确实在动了,发动车缓缓地跟了过去,心里喟叹,问一句都不行?
顾清扬低喝完也不再说话,他自然是接到了上头的通知,说上面有意将他调离k市驻军地,调任的地点就是叶鸣修所在的军区,而且听臧师长说了,是那边点名要他过去,只不过,他还没做决定。
顾清扬靠
着车座椅笔直的身子稍微松懈了一些,父亲并没有给他压力,让他自己选择,只是只要一想到离家远了些,不再是开车两三个小时就能见到亲朋好友,他就有些惆怅。
妹妹出嫁,奶奶去世,家里一下子冷清了许多,他又常年在军中,家的概念非但没有被淡化掉,倒是越来越浓烈,尤其是妹妹出了事故在医院里一躺就是大半年,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力太大,以至于有那么一段时间他都有了强烈的想要离开军队的想法,他是军人,可是却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