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抬起头,雨伞上的水珠子溅湿了他的容脸,他缓缓扯下自己的遮脸布,眸色在闪电中冷若利刃,“贞贵妃,去了。
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夏侯舞忽然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玄武的脸上,“们东辑事不是无所不能吗?何以连一个叶贞都保不住?说话,说话啊!们离开的时候,叶贞还好好的,为何现在却告诉,叶贞死了?”
听得这话,玄武手一松,手中的伞掀翻在地。
洛英从里头走出来,随手揽了夏侯舞入怀,“如今有孕在身,莫要动气才是。生死自有定数,只是谁也不曾料想,会有这样的结果。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与人无尤。”
“可是,该如何跟他交代?”夏侯舞哽咽着,将头埋入洛英的怀里,低低的抽泣着。
闻言,洛英看了看浑身湿透的玄武,冷了眉目,“自己与他说吧!”
玄武不做声,洛英拥着夏侯舞转身朝着内里走去。
药香四溢,偌大的空房子里,一张竹木床榻上,躺着一动不动的轩辕墨。眉目依旧,只是浑身冰冷得教人害怕。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甚至连最基本的温度都没有。唯一尚存的是,身子并没有想象中的僵硬。
夏侯渊正在给轩辕墨施针,银晃晃的牛毛细针,遍布轩辕墨全身。
夏侯舞与洛英进门的时候,夏侯渊稍稍一怔,只一眼夏侯舞哭红的双眼,面色便有些异样,“怎的……怎的哭了?孕中不宜……”
这话还没说完,夏侯舞又哭了出来,“爹,叶贞出事了。”
“是当了十三王妃,还是当了皇后?”夏侯渊挥笔写下方子,“那丫头福大命大的,们莫要多心,她那条命随她爹,硬得很。看她克母克夫的,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