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侃的语气危险,半眯着眼睛,问道:
“你是好奇我后来在狗肉店里干了什么,还是好奇出了狗肉店之后?”
江也:“我为什么要好奇你在店里干了什么。”
贺侃打量了他一会,似乎在分辨江也话里的真实性。
过了一会,他缓缓说道:“去后山。”
“溶洞失踪案的那个山洞?”
“对,后山不只有一个山洞入口,但里面都是连通的。”
贺侃说,“哦对了,黄金大概也在那里面。”
贺侃的语气太确定了,就好像他亲眼见过似的。
“你怎么知道是连通的,进去看到的?”江也问道。
“我进不去啊,不是说要先解开谜题才进得去嘛。”
贺侃趴在桌子上,下巴放在手臂上,笑着对江也说,“所以我这不就来找你帮忙了,这种要动脑的活,我一直做不来,你知道的。”
他的眼神温柔而眷恋,宛如情人间的深情凝视。
尽管周围还有好几个人,但贺侃的目光都略过了这些人,只定格在江也一人身上。
江也没有与他对视,而是躲开了。
江也的回避并没有使贺侃失落,他反而勾起嘴角,就像是笃定了什么。
...
江也最后从身上拿出那张童谣,再让张庭给自己拿来一支笔。
他把纸按在桌面上,在那首童谣的空白位置上写写画画。
他写字速度很快,也很认真。
贺侃离江也很近,就趴在江也的面前桌子上,侧着头,目光穿过桌面放在江也的身上。
他没有打扰,只是默默观察着江也,似乎在江也的身上寻找着什么。
徐侧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流转,他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江也身上,但贺侃的存在却如同一道难以忽视的阴影总是干扰着徐侧的视线。
时间,事件,人物,这三点是解开游戏的谜题的关键。
江也的脑海中逐渐交织成一张巨大的滤网。江也在心中反复回想着老裁缝、村民和沈奶奶的话语。
随着他不断地思考和分析,这些话语就像潮水一般涌来,冲刷着这张滤网,试图将那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和杂音过滤掉。
剩下的就是关联事件的关键信息。
1994年8月23日,容寂于阿斐村中失踪,沈奶奶开始寻人启事。因为沈奶奶晚年再次受到刺|激,于是得了老年痴呆症。
1994年8月24日至10月2日,是溶洞失踪案的发生时间。
唯一的幸存者容寂,全身毁容。出于某些原因,不得与世上唯一的亲人相认。
他的母亲也因为容寂的失踪,而伤心过度去世。
那时候的容寂才十七岁,正读高二。
往前推十七年,容寂是1977年出生,那时候他的父亲容空十八岁,母亲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