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快!因为过不了多久,我肯定会被拉去做那种生意的……你看现在他们已经开始往我的身体里插这种东西了。等我的身体适应了这种东西,就要开始……”

项勤一边说,一边已然是又一次哭出了声音来。

“哐当!”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老板紧张地四下张望了一阵后,逼问到:“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项勤呆呆地抹了一把眼泪,应到:“刚才吵到您了?对不起……呜……我有时有说梦话的习惯……对不起……呜……”

老板舔着嘴唇笑了笑,便把他那只硕大的手掌放到了项勤那还插着男阳模型的俏丽小屁股上,他一边往外慢慢地拔着那根粉红色的硬棒,一边赞到:“芹菜还真是听话呢!果然没有拔出来过,呵呵……现在已经适应了吧?”

“啊……”项勤轻声地喘着那微颤的气息,生怕他的声音若是大了的话,又会把眼前的这个夜叉激怒。

但是他的顺从却没有换来老板的丝毫怜惜,老板在把模型完全取出后,先是认真地看了一会儿那个被撑开的圆形洞口,随后便退下了自己的裤子,他把芹菜的脑袋拉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命令到:“把功课做给我看看!快点……”

“唔……”芹菜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他的口中便已然是被一根肉滚滚的硬物胀满了。他机械地吞吐了两下后,换来的却是老板的责骂:“你是乌龟么?速度这么慢,给我快一点!再快一点!”

原本还有几分姿色的项勤,由于这几日里一直都是在以泪洗面,他那一双哭得好似桃子一般的双眼已然是让他的姿色大打了几分的折扣,他的这一副哭丧相只惹得老板越发地不悦了起来。他拨开项勤的脑袋,自己用手狂搓了半天后,便把他胯下那渐渐抬头的红物横冲直撞地插到了项勤那圆圆的后穴之中。

“啊……啊……”撕心裂肺的嘶吼开始在房间中回荡了,躺在一旁的小轼轼终于又一次被惊得醒了过来,他那美玉一般的胴体骤然在床上蠕动起来,到叫老板的兴致骤然提升了几分。

老板捏过小轼轼的脸蛋,淫笑了一番后,却不禁摇头到:“真是可惜,若不是已经把你卖给了老钱,现在就可以连你一起吃掉了!呵呵……”

老板在笑,项勤也在绝望中泣着泪花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一首诗来,他忍受着身体上的剧痛,绝望地兀自背诵到:“任脚下响着沉重的铁镣,任你把皮鞭举得高高, 我不需要什么”自白“,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 这就是我━━一个共产党员的”自白“,高唱凯歌埋葬蒋家王朝。哈哈哈哈……”

老板见这芹菜笑得着实诡异,他立时停下了身体的律动,问到:“你做妖呀?你在笑什么?”

项勤已经受够了,这几日里的非人待遇已然把他彻底折磨疯了,他每次摸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红包便会回想起他第一天到这里时所遭遇的毒刑,他跳楼逃跑未遂所换来的竟然是被拔光了衣服吊在院子里,只是这样还不算,老板竟然还在他的身上涂满了蜂蜜,引得所有的蚊虫、蚂蚁、蜜蜂全都来叮咬他,那种细碎的恐怖叠加在一起,终于让他第一次屈服了。他终于开口求饶了:“我再也不逃了!呜……放我下来吧!呜……”

不逃所面对的命运比起逃跑来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才来的第二天,便有一个接一个的各色男人来验“货”,他的身体不知道已经被多少的人摸过了多少遍,在这间好似魔窟一样的房间里,他已然不知道什么叫做自尊什么叫做廉耻。

经常是刚刚才穿好衣服,立刻又有人进来:“把裤子脱了!把屁股撅高一点!腿分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