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们身后的孙一行一脸痴呆,怎么讨论起泡泡来了?是他听漏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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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厕的味道很大,事发的时候有人拉了大的没冲厕所,人都要吓死了,哪顾得上这个。
文青捂住鼻子站在门外,手往里面指。
陈仰戴着口罩能挡挡那味,他拿个塑料袋进去,把地上黏着营养土,干瘪的没一滴血的头捞进了袋子里。
就一个头,还差一个。
墙上还有几个花盆,朝简抬起一根拐杖,一一打下来。
盆被敲裂了,土跟绿萝散落一地,里面都没有头。
陈仰想到男厕也有挂盆栽,就去隔壁找。
这回找到了。
跟女厕一样的位置,从门口数的第三个花盆。
“我……我还拨了下叶子。”孙一行摇摇晃晃的后退好几步。
“怎么没把花盆拽翻?”文青斜眼,“力气还不如那女的,娘们唧唧的。”
孙一行嗫嚅着嘴唇,声如蚊蝇:“我不娘。”
这两人一个胆小如鼠,看都不敢看,一个嫌捡头这工作太小儿科,不值得动手。
至于朝姓少年,只充当严师的角色。
所以头还是陈仰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