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叹气,车站里的鬼自己错过了火车,走不了了,也不让他们走。
始终不露面的玩游戏,充满恶意的玩弄人心跟人性。
最难琢磨的两样东西了。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心愿未了,能不能派个代表出来,给他个机会做做沟通工作。
标记他的那个,他很想见见对方了,但愿是个男鬼。
游戏还在继续。
最后上车的,真不知道能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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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鬼极有可能是三个执勤人员的其中一个,可惜他们的手机没信号,不能上网搜索。
只能从三项着手,猜谜。
陈仰虚弱的坐到凳子上,手撑着玻璃柜台,眼睛往执勤表上瞟:“冯老呢?”
“在候车室,报纸不给看。”
文青拿着手机拍执勤表:“想救他都救不了,老顽固。”
陈仰蹙蹙眉,老头是老人了,不会不知道轻重,这么异常,不知道报纸关系到了什么,不想往外说。
“那个年轻人呢?”
“我在这……”年轻人在亭子外面举手,老了四五十岁一样,勃勃生机全消失无影。
陈仰发现哑巴也在:“想到娃娃的故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