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想过解绑身份号,一个念头都没动?”陈仰想到了一种可能。
文青单纯地反问:“为什么要解绑?”
陈仰说:“结束啊。”
“为什么要结束。”文青再次反问。
陈仰无语了会,把皮球踢给他:“为什么不要结束?”
“就是不要结束。”文青把叉子一扔,他静止一般坐了几秒,激动道,“我有新的游戏盘,你等着我去拿,我们玩游戏!”
陈仰扶额,文青做他邻居真的是……他感觉自己的时间会被对方扒走,思念的揪心感也会因此压住。
说不定一转眼朝简就回来了。
陈仰起身去卫生间,他正要进去的时候回了下头,对面是文青的房间,门是开着的。
鬼使神差地,陈仰朝那个方向走了几步,他停在房门口往里看,冷不丁地跟挂在床头的照片打了个照面。
那是张遗照。
尺寸很大,占据了大半个床头,极其瘆人。
照片上的女孩和客厅那个相框里的是同一个,文青的姐姐。
陈仰猛然回头,文青站在他身后,不知站了多久。
两人都没说话。
正当陈仰想要打破诡异局面的时候,文青忽然笑了起来:“那也是我姐。”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她死了。”文青嘴边的弧度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