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他脸色不太好看,皱了下眉,“你是疼得厉害,还是冻着了?”
权倾九喉结蓦地滚了滚,目光深沉复杂的看着她,“我们从前就住在这里吗?……就是这间房?”
从前?
这个词在她这里就像是禁区,夏梵音脑子里那根弦蓦地绷了一下。
她微冷下脸,“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
男人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眸色定定的攫住她的眼睛,“你为什么要回千岁府,为什么没有跟非离一起睡,为什么要住在这间房里——你在缅怀什么,小七?”
缅怀?
夏梵音瞳孔微不可觉的收缩起来。
在他说出这个词汇以前,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在缅怀,她只是刚好不想回宫且刚好来了这里,然后刚好住了自己以前的房——总不可能刻意的换房间,那真是太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