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陆久政说的黄金,儿臣从未见过。”长吸一口气,萧铎说道:“儿臣没有什么把柄在顾玉青手上,更何况,儿臣当日受父皇所托,亲自监察审理此事,又怎么敢做出这种瞒天过海的事情来。”
萧铎话音儿才落,陆久政就发出一声凄绝叫声,“没有,此时你说没有,若非受你指使蛊惑,我好端端的绑架顾玉青做什么!”
这些话,原本是萧一字一句教给他说的,可眼下,一想到自己的大好人生被毁,一连两次,都与萧铎密切相关,再想到上次为了保下一条命,送给萧铎的那些不计其数的金银珠玉,陆久政心头的情绪就有些激愤时空。
他的人生,可以说,就是被萧铎毁了。
查他贪污,是萧铎,主使他绑架顾玉青,又是萧铎……想着这些,陆久政简直恨透了萧铎,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和勇气,忽的一个起身,猛地就朝萧铎扑了上去。
嘴里不清不楚的咕哝着,“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害的我!你还我黄金,你还我黄金……”
眼见陆久政如此,萧心头立刻袭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还不及他思绪落下,萧铎一把甩开陆久政,朝皇上直直看过去,满面委屈,“父皇,陆久政这样子,分明就是失心疯了,也不知是谁利用了他这疯病,要他在父皇面前如此污蔑儿臣。”
说着,萧铎神色间哀绝愤懑气息越发浓重,“先是说儿臣指使了他绑架顾玉青,不仅他说,顾玉青更是拿出一份苟胜德的证词,一口咬定儿臣就是奸人,现在,又要说儿臣渎职,说儿臣擅自动用赃款,还说儿臣被人捏着把柄……”
悲从中来,萧铎竟是挤出几滴热泪,伏倒在地,“父皇,儿臣心里,实在冤屈的难受,父皇给儿臣做主,儿臣冤枉啊。”
带着颤音儿,萧铎说的情真意切,悲痛欲绝,大有一副不耐此生的凄然。
顾玉青冷眼看着他,萧这一场算计,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陆久政本是他手中一张扳倒萧铎的王牌,此刻倒成了作茧自缚。
也不知萧究竟对陆久政做了什么,竟就逼得他在御书房内失心疯,给了萧铎这样一个绝佳的反扑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