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夫,鲲哥儿什么时候能好。”蔡关急急的看着海大夫,他也关心六月的院试。
“我在一个半月之后,才能知道他能不能活。”海大夫把豆腐拌在粥里,慢慢的吃了起来。
“你说什么?一个半月,那时就要考试了!”蔡关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但是拍拍头,蔡关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什么,坐到了桌边,“等下,辛鲲会死?”
“能活就是幸事。”海大夫还是一脸死样子,现在他也觉得这位蔡大人也讨厌,相比较,郭鹏就强多了,他在意的不是考试而只是辛鲲而已。
“爷爷,我去前头客房睡,有事叫我。”郭鹏听着也觉得讨厌,他觉得刚刚蔡关进门后的所做所为,其实都是在看,辛鲲是不是自己作出的病。
郭鹏不能不许别人置疑辛鲲,但是他觉得自己可以不看。放在碗就走了。刚刚勉强扒了一碗饭,菜没动两口,跟老爷子说一句,放下了碗,就直接到了前头那个客房去了。
蔡关不管郭鹏,反正他总是这个死样子。
“不能知道是中了什么毒吗?他不是有藓症吗?谁知道他吃什么会变这样?会不会是熟人?”蔡关是做过地方官的,知道破案的技巧,而现在,他必须知道,谁是凶手。
“我都不知道鲲哥儿吃什么,能肿成这样。之前无论多么厉害,也没肿成这样。”海大夫冷冷的说道。
“换个说法,您觉得谁有可能用什么毒药,能把这个家伙害成这样?”蔡关想了一下,摇了一下手。重新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
海大夫本来喝粥的,听了蔡关的话,左右看看,把碗放下,拿了下午给辛鲲放血的那把小刀在蔡关的手背上轻划了一下,划完了,还用银针封住了手掌的几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