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你想的周到。”
史诗狠狠瞪了呼呼大睡的常娥一眼,摇头:“这些画画弹琴的,真了不得,太疯狂了,看他们画室只有酒瓶子和烟,一点菜都没有,不晓得他们怎么喝的这么欢。不怕把胃伤了吗?搞不懂。”
“这群人就爱搞个性,小沐以前对我说,她在考前班的时候有个同学,学油画的,天天把自己身上弄的尽是颜色,刚买来的新衣服,不弄点颜色他不穿。按说这人应该不会爱干净,谁知他竟然有洁癖,床单时刻装在背包里,每次去宾馆,他都要把自己的床单铺上,否则他宁可站着睡觉也不睡床。咱们看他纯属怪人,小沐老八届他们看了倒一点也不觉得怪,唉,大脑构造不一样啊!不过他画的画真是好看,我见过小沐拍的照片,画的是位老奶奶,活生生的,比真人还真。” 说着,傅卉舒把蜂蜜打开,调点蜂蜜水,轻托着戚小沐的脖子喂她喝了下去。
史诗把常娥往床边上推推,躺下去,双手托着后脑,问:“卉舒,想过未来么?”
“想过,想过很多次。”
“怎么想的?”
傅卉舒摸摸戚小沐的额头,说:“如果她愿意,我跟她过一辈子;如果她不愿意,我自己过一辈子。”
“还是太年轻啊,把爱情看得太重了。”史诗笑。
“你不也一样么?你要对王灵能放的下,早该找男朋友或女朋友了。我觉得这不是年轻不年轻的问题,是性格问题。我是死心眼的人,你也差不多。”
史诗沉默,过会儿,她说:“前几天王灵找过我,她说她跟她男友分手了,很难过,也很想我。”
“你呢?你怎么回应的?”
“我没怎么回应,陪她吃了一顿饭,安慰她说好男人有的是,不差这一个。这是她第二次交男朋友第二次分手了,高中的那个早分了。”
“她跟她男友同居过吗?”
“应该没有吧,这种事,我也不好问,我觉得没有。再说,就算有也很正常吧,她毕竟比我还大一岁,现在20冒头的女孩子,但凡有男朋友的,有几个不尝禁果的?”
“也是。”
“这几天她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昨天晚上她约我去逛夜市,我给她买了一个小泥人,她突然亲了我一下,她可能只是想表达感谢吧,不过这样的暧昧,真是有点过火。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心里乱,就一直没对你说。”常娥突然闷哼了一声,史诗吓了一跳,她伸手在常娥眼前晃晃,见她没反应,睡的正香,松了一口气。
“放心吧,她们喝了这么多,就算打雷也听不到。”傅卉舒看看睡得像猪的戚小沐,再走过去看看常娥,问史诗:“王灵亲的是嘴还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