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卉舒悄悄地转身,悄悄地走到客厅,史诗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她过来,问:“卉舒,小沐画的是什么?”
“一个女孩。常娥呢?”
“真巧,常娥画的也是一个女孩。”史诗站起来,说:“我去看看小沐画的。”
“去吧,我也去看看常娥的。”
史诗在戚小沐屋里大约呆了三分钟,出来后,对傅卉舒说:“咱们好像错过了一些什么。”
“是啊,错过一些什么。小沐说要给我讲个故事,恐怕她想讲的就是她正在画的。”
“咱们猜猜看她们碰到了什么事?”
“我猜着,她们可能是遇到了一个在感情上受了挫折的女孩,这个女孩常娥应该认识,小沐肯定不认识,她认识那些人我都知道,一个比一个泼辣,里面不存在会傻到为情自杀的。小沐倒是有可能为情自杀,可惜我给不了她这个机会。”说着,傅卉舒把腿伸到茶几上,得意的翘了翘脚丫子。
史诗笑道:“你还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只是实话实说嘛。”傅卉舒抱起抱枕,放松了身子,“早上打电话小沐就说看到血了……她看着大大咧咧,其实感情比我丰富的多,更比我胆小,爱胡思乱想,老人讲的那些神话传说咱们听听就过去了,她不,她会信。她嘴上说爱戴马克思毛/润/之,结果给她说个鬼故事她就不敢去厕所,看到这么多血她肯定吓坏了。”
“据说坚定的唯物者搞不了艺术,坚定的唯心者搞不了医术,小沐那性子正好跟你相反。她胆子这么小,以后怎么跟你一块儿应付压力?”
“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小沐。这家伙有时候胆子也挺肥,就是想让她胆儿肥得先有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
傅卉舒掰着指头说:“一是跟钱有关,邪性一上来她为了钱嘛都敢干,高三她就替考赚钱,我不能短了她的钱花,省得让她再犯法。二是跟她自身利益有关,她不吃气,谁欺负她她准得报复谁,她妈欺负她她就拔她妈的气门芯,把她妈气的嗷嗷叫,可逗了。三是跟她在乎的人有关,小时候她听到她妗子说她妈妈闲话硬拉着我砸了人家好几块玻璃,这家伙胆子壮实着呢!”
“这也叫胆子壮实?”史诗惊叹:“她所谓的胆儿肥就是在背后使绊子呀!可真够坏的!蔫儿坏!”
“管她坏不坏呢,反正她的钱我管着,我的利益就是她的利益,她不在乎谁也不可能不在乎我,三个条件全占了,以后她肯定能跟我一块儿应对压力,这就行了。”傅卉舒俏皮的做了个鬼脸。
“先攻经济再攻人,你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