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在宿舍看了,在宿舍有同学看,我也被迫看了看,他们看的是外国的,老外太疯狂了!叫的太难听了!毛/主席作证,我真不爱看!”
傅卉舒一连憋了好几口气,问:“你看了没反应?”
“没有,一男一女的一点没有!”戚小沐说的跟发誓似的。
“俩女人的呢?”
“俩女人的……应该有一点……吧?”戚小沐捻捻脚趾头,“每回看俩女的那个那个,我都会想你……”
“色狼!”
“就色狼!”戚小沐蹭蹭傅卉舒的鼻尖,撅起嘴:“卉舒,消毒。”
傅卉舒笑着咬咬她的下唇,圈紧勾在她脖子上的胳膊,送给她一个炽热火辣的吻。
半个月的分离让这个吻显得有点与以往不同,在双唇相接的那一刻,两人的身子有着明显的颤动,而随着吻的深入,吻的热辣,两人的身子也跟着麻辣了又麻辣。
热吻不过时断时续的进行了三分钟,身子却像毫不间断的麻辣了三十年,一吻结束,俩人又拷贝了曾经的工作路线——爪子放在对方的胸上,羞答答地大眼瞪小眼,等待对方先主动。
对峙了半分钟,戚小沐先开口了:“卉舒,你是不是不会?”
这个问题非常侮辱智商,傅卉舒打小研究人体,能不会这东西?她怒了,一怒也顾不得羞涩了,凶猛的翻个身,把戚小沐压住,右手朝着她的桃花源冲了过去,一摸小裤裤,湿了好一块,她立刻由凶猛又倒退回了羞涩,顶不好意思的问:“你怎么湿成这样了?”
戚小沐羞怯怯的说:“你都摸成那样了,我不湿成这样,也太对不起你了……”
傅卉舒闷声笑:“第一次都疼,你怕不怕?”
“我不怕,就怕你怕!”戚小沐满脸都是准备就义的悲壮:“你来吧!别客气!我要成为傅卉舒的女人,简称妇女!”
傅卉舒郑重的点点头,褪下她和自己的睡裙,重新吻住她,感觉她的身子又发了热,脑袋下移,埋在她的胸口,虔诚的膜拜。
很久很久以前,早在911那天帮醉酒的戚小沐洗澡的时候,傅卉舒就很想吃口那两只充了气的狗不理了,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圆润洁白,挺翘丰盈,味鲜色美的狗不理深为傅卉舒所爱,她一会儿托托皮一会儿拨拨馅,嘴巴叼着包子上的红枣,吃了又吃,尝了又尝,连连感叹,果然是津门老字号,中华第一包!间或一吸,又连连遗憾,要有点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