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疼还好,一提疼常娥差点又掉泪:“疼!疼死我了!”
“要不要贴片膏药?”
“你才在乳上贴膏药!”
“呀!你是乳疼不是胸疼呀!”
“乳不在胸上吗?”
“也对,要不,抹点老虎油?”
“老虎油是给男人用的!”
“噢,我说错了,是红花油……”
……
戚小沐和常娥嘁嘁喳喳的说话声把傅卉舒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她把眼撕开一道缝,好像看到门口站着两个鬼影子,以为是做梦,又把眼闭上了,想想不对,揉揉眼再看看,的的确确是两个鬼影,大半夜的,卧室突然冒出俩人来,她立刻吓出一身冷汗。还好,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这世上有鬼,吓过之后就迅速冷静了下来。她悄悄地抓起床头桌上的台灯,悄悄地下床,悄悄地往前走,悄悄地走到那俩鬼影背后,屏气凝神,瞄准其中一人的脑袋,高举台灯,狠狠的砸了下去。
“嗷——呜——!”常娥眼前金星一冒,跟跳芭蕾似的转着圈趴到了地上。
再次高举台灯,刚想狠狠的再砸另一个,却找不着另一个人的影儿了。
戚小沐反应够快,一看常娥倒下了,一惊之下马上抱头鼠窜,全然不顾战友之性命,一口气跑到客厅,抓起抱枕挡在胸前,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由始至终都是条件反射,足见人的自卫本能有多强大。
好在傅卉舒比较理智,常娥那声“嗷呜”让她听着不对劲,赶快打开灯,一看是常娥正跟螃蟹似的在地板上蠕动,马上明白自己犯了一个极其严重的盲动主义错误,她赶紧把台灯扔一边,把常娥翻个身,检查她的脑袋,很不幸,常娥的额头上冉冉升起了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红包,傅卉舒愧疚极了:“怎么是你怎么是你?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这会儿史诗也被惊醒了,她坐起来往床下一扫,对着常娥惊呼:“见鬼了见鬼了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常娥头疼的说不出话,大惊初愈后的戚小沐倒是磨磨蹭蹭的过来了,帮常娥回答:“我跟仙子是特地回来看望你们的,谁知道你们给我们送来了一场虚惊呢!”又拉傅卉舒的手:“卉舒卉舒我回来啦!你刚才差点砸到我,还好我反应快,躲过一劫,我真厉害!”
“回来了也不出点动静,砸到你也活该!”傅卉舒欢喜的拍拍戚小沐的脸,仔细审审她:“没瘦,还以为你会变憔悴呢,看来是我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