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一沉,她拉住常娥手,唇角勾着一丝让人难以读懂却别有韵味的笑,说:“常娥,我大学毕业了。”
大学毕业!在海南旅游那会儿史诗说大学毕业什么什么来着?常娥跟有什么预感似的,忽地芳心乱蹦,她颤着音问:“然后?”
史诗平静的说:“大学里发生的一些事,都该随着毕业烟消云散了。”
“然后?”
“我该读研了,该走入一片新天地了。”
“然后?”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也想有个伴儿,一个不需要多完美的人。”
“然后?”
“然后……”史诗缠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唇,不过两秒,又撤离,“然后我还没刷牙。”
这是史诗第一次主动亲她的嘴,亲嘴,亲嘴,亲嘴意味着什么?常娥激动地快飘到天上去了。
“我不嫌你脏,”她勾住史诗的肩,嘟起嘴唇朝着史诗鼻子底下的那一点红亲去。
两人都谈过恋爱,对接吻不陌生,但也算不上有多熟悉,舌头摇摇摆摆,呼吸毫无规则,一舔一吮还都像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孩。
稍稍拉开点距离,史诗叹道:“你比我还笨!”
“我又没怎么亲过嘴!”常娥羞答答的眨了眨凤眼。
史诗失笑:“你那三个男朋友算是白交了。”
“哼,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常娥不服气:“跟王灵搞了那么久的对象她也没能把你这只狮子狗训练出来,真失败!”
史诗一本正经的说:“要是你愿意我完全可以让她继续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