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能!”傅卉舒拽着戚小沐站起来,说:“咱们玩溜溜弹儿,你还会玩不会?”
“当然会,咱们小时候玩的溜溜弹儿我还留着呢。”
“不赖!”傅卉舒夸她一句,见她站着不动弹,责备:“傻站着干嘛?还不快去拿?”
“楼上楼下的跑,我不爱拿。”
“渣渣!又不听话!”
“干嘛老让我听你话?”
“因为我比你大38分27秒!”
比我大了不起?你还是比我提前38分27秒学会哭的呢!戚小沐腹诽一句,又诡秘地吐吐舌头,说:“咱们剪子包袱锤,谁输了谁去拿,谁赢了谁学狗叫。”
“赢了还学狗叫?”傅卉舒斜眼瞧她。
“当然!赢的又不用跑腿受累,为了公平得当个小狗。”
“容我想想……”傅卉舒托着腮闭目思考,三秒钟后,果断的睁开眼,果断的气运丹田,果断的叫:“汪汪汪!我赢了!快去拿!”
“你赖皮!”戚小沐的嘴巴咧的跟刚被车碾过一样。
“这叫智慧!”傅卉舒得意的昂了昂脖子。
“对对对,当狗的智慧,俗称奴性!”怕挨揍,戚小沐撂下话就往前跑。
“渣渣!你站住!”傅卉舒挥着拳头追了上去。
“这俩孩子,怎么二十年如一日的就是长不大呢。”李清芳站在窗前望着那两抹你追我逐的红影儿,笑着摇了摇头。
傅士隐包着饺子说:“长不大多好,长不大永远是咱家的孩子,长大了就成人家的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