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色|即|是|空。你心中无色, 就会空空如也。你我修道之人, 自然该把恩怨放下。你又何必把这件事看得太过紧要?如云端雪、山间泉, 自然即好。”
这厮……说的轻巧。潘金金抬眼,不其然正与一双眼睛对上。
那双眼睛虽然还是她的眼睛,但里面透出的光芒却和她不同,此刻平静、睿智, 又带着通透。
难道这厮每次都是在这种感悟的状态下用手的?这也……
潘金金虽然动摇了,但举起手又放下。
宫厚看出她的为难,试探道:“少城主, 天地大道不分男女,我们既然已经摒弃肉身,就不该以性别为累赘。修仙大道上我们都是朋友,你帮我,我帮你。而且这原本也是我的肉身, 不如就有我代劳, 很快,也就两三下……”
潘金金刚想骂他说的是个屁, 忽听他说“两三下”就可以了, 不由心中一动。若是两三下,这又本来是他的恶心玩意,她只要忍着不出声不出气不就完了吗?
宫厚看出她有所动摇,一面趁热打铁地道“少城主,你看我来了赤龙,受你之恩, 尚未回报,不如就让我来,也让少城主看看我的诚意……”一面悄悄向潘金金衣摆下面伸出爪子。
因宫厚那玩意已经刺了出来,潘金金并未换裤子,好在道袍上摆足够宽大,给遮挡住了,但其实只要用手轻轻一撩就能看到那玩意直挺挺地向上呈45度角立着。
宫厚已经碰到衣摆了,他心中暗喜,手却猛地被人握住。
“谢了,不用,我戴上手套!”潘金金抓住宫厚的手,其时她用的宫厚的手,宫厚用的她的手,大手正好包住小手,小手触手滑腻,柔弱无骨,更令潘金金心头腾起一股无名邪火,恨不得立即就把宫厚抱在怀里揉死。
错觉错觉,这都是这些臭男人的劣根性,就算结成金丹也改不了狗吃|屎。幸亏她及时把握住了,潘金金扔掉宫厚的手,挺着有如系了磨盘的老腰,艰难地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宫厚小嘴张着,她真要自己解决,她行吗?冷不防下面一阵热流,宫厚皱起了眉头,捂住了肚子,他尚且自顾不暇,等等看吧。
宫厚占据了潘金金的卧室,潘金金无处可去,只好回到密室,她在密室里又布下一层可以防止窥视的结界,然后扶着莲台坐下,慢慢掀开衣摆往下看了一眼。
驴|日的,玩意不小,肿的……跟个大胖萝卜似的,要是再不让它复原,自己怕是连门也出不了了。
潘金金垂眸片刻,先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双手套,戴上后握了上去。虽然隔着手套,但一碰上,还是激灵灵打了个颤。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了,就当做是一次历练好了。想到此处,潘金金不再犹豫,双手握住那玩意上下撸动起来。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况且以前宫厚也握着她的手强迫她……潘金金脸猛地一烫,身子一抖,当即差点尿了出来,慌的她连忙大念清心咒。说也奇怪,虽然止住了那尿意,后面却怎么撸动也没感觉了。半个时辰过去了,大胖萝卜肿成了大大胖萝卜。潘金金仰面躺在莲台上,深感绝望。
这时,密室门上传来了“笃笃笃”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