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到餐厅的时候,正好看见程庆红和岑谬笑得开心。她愣了愣,前几天还想着怎么让妈妈接受岑谬,看样子是多虑了,程庆红这个年纪的人,恐怕没人会不喜欢岑谬。
江莱坐到岑谬旁边,问道:“在聊什么?”
江莱一来,岑谬和程庆红反而都闭上嘴不说话了,不好意思跟江莱说她们在吐槽她是块木头。江莱有些丧气,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岑谬才是程庆红的孩子。
岑谬挽着江莱的手臂,给她夹了一个小笼包:“你爱吃的小笼包,别生气,我们夸江莱姐你可爱呢。”
江莱挑眉,面上没什么别的表情,她咬了口包子,香气顿时溢满口腔。
江莱弯了嘴角,道:“好吃。”
江莱和岑谬背对着餐厅的电视,还能有说有笑,没注意到程庆红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俩身后,神色有些难看。
“妈,您怎么了?”江莱最先发现程庆红不对劲。
程庆红回过神,看向江莱,似乎难以开口,最终她指向两人身后的电视屏幕:“你们看新闻……”
江莱和岑谬一齐转身,身后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今日新闻:“江南商会会长江渠病重”。
报道称,江渠在亚洲商业论坛上主持发言时突然晕倒,随后便再也没露过面。虽然跟随江渠几十年的刘秘书并没透露任何消息出来,但已经有知情人士称江渠可能只剩不到半年寿命。江渠一倒,对整个江氏的影响可想而知,他并没有后人,死后财产和公司股份的去向也成了谜团。江渠病重的消息出来后,江氏的股票大跌,还波及了众多其他相关联的公司。
江莱转过身,对程庆红道:“妈……”
程庆红整个人心神不宁,江莱叫她她也像没听见。
岑谬见她们母女二人都沉默不语,也不好多嘴,于是端着水杯连喝了几口水。她这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江渠布局中的关键一步。
餐厅服务员见她们几位都没动筷子,上前问道:“这几道菜放凉了,请问几位客人需要我把菜热一热吗?”
程庆红这才嗯了一声,对服务员说道:“麻烦你把这两道菜热一下,我女儿还没怎么吃。”
“好的,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