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另外三人皆是面色一凝。那茗玉楼哪儿都好,就是修的四四方方,连窗户都少,按照秦培志这个说法一看,横过来可不就是像个棺材吗?
谁会在老婆死了之后给她修个长得像棺材的大楼啊?除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遭报应吧。
几人几乎同时失语,作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追随者,他们几个都不信什么鬼神,可这件事越想越邪门,就算不迷信的人也会被吓到。
秦培志忽然道:“我怎么觉得齐媛一直在朝我们这边看?”齐媛就是齐煌的侄女,齐煌弟弟的女儿。
游林低下头喝了口酒道:“你没感觉错,她已经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秦培志站直了,摸了把梳得一丝不苟的亮发,笑道:“看样子我要用上美男计了。”
齐家的男丁兴旺,齐煌几兄弟生了七八个儿子,只有齐媛这么一位千金。想入赘齐家的人数不胜数,当然都吃了闭门羹,摘下这朵齐家大院里娇滴滴的玫瑰可不是件易事。
眼见秦培志为自己的美貌得意洋洋,游林都想往他那擦得光亮的皮鞋上踩一脚,让这浪荡子看清现实,他也配得上?
不过齐媛在往他们这边走来,游林就忍住了踩上去的冲动,假装和谐地笑着跟秦培志说话:“待会儿小心点,别暴露了,记得套话。”
秦培志眨眨眼:“没问题,游sir……”
齐媛年纪尚小,不过二十出头,确实是大院里的玫瑰,生得美丽动人,此刻还穿着红色的长裙,妆容俏丽,走过来的时候有不少人侧目。
秦培志热血沸腾,他这花花公子,就算流连风月多年,也很少见到齐媛这么靓的,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没想到齐媛略过了他,仿佛没看见他似的,径直走到了江莱跟前。
四个人都愣住了,难不成要用美人计?!
岑谬脸一黑,刚刚哄了吃醋的江医生,这会儿要轮到自己醋了。
齐媛伸出白嫩细腻的手,这双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包养得很好,她朝江莱甜美地笑了起来:“江医生,我是你粉丝,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
声音青春活泼,透着几分娇气,软软糯糯的,换成别人估计早就受不住了。
岑谬心道,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卖什么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