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也足够让小人松口。岑谬早就习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金融圈里那么多花花肠子, 要不是心思缜密细腻, 她也不可能成为投资界的新秀。
可能连背后的那个人都没有想到,岑谬能从这么一句简单的话中察觉出问题。
问出那人的名字后, 岑谬恍然大悟,原来她从头到尾都被耍得团团转。
江莱知道岑谬神经脆弱,不能情绪激动, 担心她在岑玉贵那里被刺激到,所以岑谬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密切地关注着岑谬。
见了岑玉贵,岑谬是挺烦躁的,她翻出电子书买了本《金刚经》, 认真地读了起来。
江莱瞥了眼书名, 有些惊讶:“居然不是在看《傲娇千金追妻记》。”
她记得岑谬休假后闲得无聊, 沉迷看, 最近岑谬在追的《傲娇千金追妻记》正在连载中,足足三千多章, 岑谬每天都在偷偷看。大概是觉得看低俗文学太羞耻, 岑谬都没好意思跟江莱说,遮遮掩掩的,还是被江莱偶然看到了书名。
小秘密被发现挺羞耻的。
岑谬脸一红:“你就挖苦我吧, 我看看佛经能静心。”
江莱喝了口杯里的茶,淡道:“你上次还跟我说什么低俗文学使人快乐。”
“是啊,低俗运动更快乐。”
岑谬把电子书放下,作势去亲江莱,就被江莱抱了个满怀。
江莱不爱用香水,身上是沐浴露的奶味。岑谬本是说的一句玩笑,闻到江莱怀里熟悉温热的味道却是心神荡漾了起来。
她在江莱的唇齿间留连,然后侧过头,轻咬住江莱的耳垂,伸出舌尖触碰那凉凉软软的地方。江莱忍不住闷哼了出声,但随即贝齿咬住下唇,把那声闷哼咽了下去,她目光变得迷蒙,染上了几分情.欲的色彩,似有千言万语含在其间,让人于心不忍,又让人想要占有。
吐出的热气喷薄在颈间,氤氲出暧昧,凝成了水珠。细细算来,自从江莱受伤,她们很久没有上过床了。
岑谬感觉喉咙烧得有些哑,她低沉着嗓音:“要做吗?”
虽是询问的语气,烫人的身体已经盖上去,把人死死压住。长发垂下,盖住肩头,桃花眼似是含着几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