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在距离心脏上部一厘米的地方。
她脸色苍白的露出救赎的表情。
叶鹿觉得脑袋一阵一阵发昏。那个枪伤有多深?她不知道。她只觉得穿过门,那颗子弹仍然贯穿了她一样。
其实……贯穿还好一点……
不像现在……得把它取出来。
她眼前一阵黑暗,迷迷糊糊间,只晃见那个白色的身影……输液针,吊瓶,血包,手术刀,消毒水……这些都是……哪里来的?
一夜无话。
甚至是叶鹿更先醒来。这个体力耗费颇大受伤严重的人,在应该进急救室的情况下,手术完成几个小时……也就是麻药药效过后,自己醒来了。
阳光从拉的紧紧的窗帘里透出来。
江臣坐在地上靠着床,手里还握着手术刀,一地的沾着血迹的棉花,她的吊瓶里的血浆快要输完了。
叶鹿扯开针头,酿跄着下床。
“啊?你醒了。”江臣揉着眼睛站起来扶住她,给她披上自己的白大褂:“……就是眯了一小会,天都亮了。”
“我打电话给你请了长假……现在带你出去。”江臣把她抱起来:“你的身份不好去医院吧?有‘御用’的没有?……就说你犯贫血症厉害……修养好再来……”
叶鹿呆呆的窝在她怀里,给她指路。
车子七扭八拐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下,最深处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诊所。
江臣把叶鹿抱进去,发现里面还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设备挺齐全,看上去还有点先进医院的意思。里面的医生大叔丝毫不意外看见她,抬抬眼皮表示“哟,你来了。”的意思。
“怎么的这是?又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