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挺成功。归功于失忆前的商止新, 她现在的处境真谁见了都得说一声惨那是真惨,只要拿出来一摆,便分外打动人。
就像她那天在湖心问:“那你觉得我可怜吗?”
商止新退步地那叫一个服气:“怪可怜。”
照这个势头下去,她们要期许的反而是商止新不要太快恢复记忆。恢复记忆事小,若在她重新接纳楼客之前恢复了性格,这段感情神仙也救不了。
商止新能感受到自己回忆起细枝末节时相对的,自己越加铁石心肠,于是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揪楼客问:“能不能下一记猛药?最近对你完全不心疼啊。”
楼客又好气又好笑:“这也能怪我?”
商止新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楼客声音便低下去:“……怪臣怪臣。”
皇帝暴虐,日常胡闹不管事,最近还沉迷美色,于内政事积滞。将军倒是认真负责守边不要命的……怎奈现在正充当“美色”一职和皇帝一齐出于挂状态,结果于外战争势窘。
不过要说她们不重视国事倒也没有。磬关加急信件在外时她们还是拿的。将军亲自收信……就是接过的时候散发绸衣,面若桃花,然后又匆匆向寝宫回。
……像是干什么被打断的样子呢。
这就有点要亡国的感觉啊喂。
……
楼客回殿,伸挑开了前襟剥下外衬散落在台阶之前,一边走一边轻轻卡掉了软鞋留在原地,露出一双莹莹玉足,扣在地面上,脚步轻缓如自愿步入牢笼的漂亮精灵。
她敞开的衣衫要掉不掉地搭在身上,遮掩着露出锁骨窝,以下胸骨,起伏的胸口,然后是小腹和圆润的肚脐。
她自己却好似不知道魅意似的,气息沉稳收敛,纤长的指扣在旁边的案几之上“咔嚓”一声,放下了什么,同时偏头,重新含住榻前等待的情人的嘴唇。
商止新吻了一会,别开了头,才想起从纵情享乐之抽出一丝清醒:“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