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禹的话是很暖,就像是温水淋在冰凌上,一点一点融化了我心上的冰凌。
可是,被融化的冰凌变成冰水之后,甚至更冰。
当晚我就带着竖琴离开了丞相府,无牵无挂不也挺好的?
我啃着手上的窝窝头,看着天上的月色,如此风月就该花前月下干着羞人的事儿。
“小姐,您真要跑路?”竖琴给我递给水带,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我。
我将手上的窝窝头一口放进嘴里,咀嚼着应声,“为什么不跑了?难道我还等着给顾清禹纳妾啊!”
什么玩意儿!
可算是气死我了,还真没见过正房没进门儿就要先见他小妾的!
我不知道丞相对顾清禹说了什么,当天下午他不曾回来他的院子过。
我有些耐不住地前去找寻,却听见了丞相府那些丫鬟的聊天。
什么叫虽然身份地位不及我,可是才情和样貌是上上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