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赵安伦一行人马出了京城北上,在途中,众副将们还担心赵安伦是个不知名的王爷,脾性好坏都不晓得,就远远跟着并不近前。
随侍在出京当夜就追上了队伍,赵安伦只是点点头,“东西给她了?”
赵安伦骑着一匹黑色骏马,他抚了抚马上的鬃毛,“给了,王爷叮嘱的那些话也告知了。”
随侍知道王爷也想知道十小姐又没有给他传话。
“十小姐见了东西十分激动,只说让王爷平安回去,她一直等着王爷。”
赵安伦心窝里暖烘烘的,“嗯,晓得了。”
一路上,赵安伦的衣食住行都与普通将士们一致,并无特殊之处。众副将遂放下心来,不再轻看这个无名主帅。
因着前方战事吃紧,赵安伦一直催马前行,每每停下休整,都只是稍事休息,不一会儿便催促着上路。不少将士都抱怨吃不消这般没日没夜的赶路。
这日,眼见日上中天,赵安伦下令众将原地休整,埋锅造饭,一个时辰后便继续上路。谁知待到用完饭,后面却突然传来消息,有一小队人不愿前行,要求休息。
赵安伦听后只是淡淡,“谁不愿走的,叫他们来见我。”
众人惴惴,不敢吱声。
没一会儿,那些不愿前行的兵将被带了上来。
赵安伦尽管对京中的局势算不上了如指掌,但在满月楼的那一段时间,却是收获不小。比如带上来的这些人,他倒是眼熟的紧。
原来这些人都是世家出来的公子,个顶个儿是家中的二世祖。成日里喝喝花酒,惹猫逗狗的事儿没少干。因着家中有关系或是门道,便被强塞进了固王亲兵的队伍中。不少世家都是想要借着这次战事,让儿孙们挣点儿军功傍身,日后好有进阶的名头。
可惜,他们打错了主意。
“不服从军令者,如何处置?”赵安伦笑问身旁的一位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