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莺莺这个帮手,宁善的前期筹备简直是如鱼得水。
往日里莺莺的恩客都是出手阔绰之人,一听闻莺莺要寻人重开满月楼,谁人不是拍手称快。宁俭将满月楼的地契房契悉数交给了宁善,而宁善也将房契地契交给了莺莺。
“六爷……”宁善拍了拍莺莺,“我也是迫不得已。今后还要靠你与我二哥多多帮衬了。”
莺莺抚着泛黄的契书,心中感慨,只记得暗下了决心,要一辈子为宁善做事,却不知,宁善给的不过是一份抄写的契书,他还是多留个了个心眼儿,真契书早被藏在了妥帖的地方。
虽拿下了满月楼,但到底是前东家留下的东西。死了人到底是晦气,话不多说,宁善就将里面的东西悉数或砸或烧,一切重头来过。
莺莺望着大堆的好东西沦为废件儿,心中就直觉得可惜。宁善却不以为然道,“到底是新开张,怎么说都要讨个好彩头。这些晦气的东西扔了就扔了,有什么可惜的。”
“你日日往这里跑,傅大人若是不起疑心,那才是奇怪。”宁善与宁俭在账房坐着喝茶,宁俭笑道。
宁善摆摆手,“从明日起就不来了,往后还要全托二哥照顾了。
“你这样一说,我总觉得你应承我的那五五分,就是在拉我下水罢了。”
宁善微微一笑,“我原以为,二哥问我要银子,不过是跟我逗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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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英乔端了晨食,宁香冷冷一笑,“倒是个好忠心的奴才。主子整日介往外跑,到也没见把你搁在心里。”
英乔被还是第一次听得这等露骨的话。大门大户里的龌龃她见过不少,这种诛心的言语倒是新鲜的很。
“宁香姐姐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了,妹妹是卫公子的奴婢,这世上哪有不想巴结主子的奴婢,除非是怀着异心,一心想爬旁人主子床的丫头!”
宁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英乔的伶牙俐齿,心道以前还真是小瞧了她。
“妹妹也别五十步笑百步,咱们呀,谁还不是存着心思。”宁香转身,“但我就比不上你,我可不是那种既要当□□,又立牌坊的。”
英乔脸色阴沉下来,“你再说一遍!”
宁香冷笑,“再说一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