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皇商”二字的加持,宁善越发在傅府中“肆无忌惮”。
“平威,我今日在外有一个京城商会的一个局,就不回来用饭了。”傅京点点头。
“平威,丰茂米行的关东家请我喝酒,你若是从宫里回来,能不能帮我带官道上那家肉饼汤?”傅京记在了心里,一下朝就往官道上奔。结果回了家,宁善遣人回府递话,今晚回来的晚,让他别等了。
傅京握了握拳,却没说什么。
“平威,你休沐那日,咱们去郊外梅园中赏梅可好?”宁善前一晚还靠在傅京肩上,叫嚷着要把手里的所有事情都交给金掌柜去做,再不管事儿了。
第二日,傅京交代好了大理寺少卿所有事宜,只待与宁善难得的相处时间。
“抱歉啊,平威,铺子里刚刚接了一笔大生意,不能出去陪你了。”傅京心中虽气,却是无奈的放手,“正好大理寺也有些事,那你去吧,路上多加小心。”
傅京回了大理寺,大理寺少卿还纳闷,“不是说今日有事,不来当值吗?”傅京并未多加理会,径直寒着脸处理公务去了。
众人纷纷议论,该不会是“家里那位”闹脾气了吧?
宁善气喘吁吁的和宁福二人拉着一麻袋又一麻袋的莫名东西往府里倒腾。
“干嘛呢?这都是什么?”傅京与傅甲也帮了把手。
宁善擦擦汗,“这可都是好东西,今儿刚从暹罗国弄来的稀罕物件儿。若是放在京城卖,怕是不少人家都争相买呢!”
傅京从怀里掏出手帕,“瞧这一身泥,快去沐浴。”傅甲拍了拍宁福身上的灰土,“明儿记得提醒六爷一声,这些日子六爷冷落大人太久了,怕是再这样下去,又该吵架了。”
傅甲本是好心提醒,宁福却会错了意,“是大人叫你这么说的?”傅甲一愣,“不是,我就这么一说。”
“那就好。”
傅甲咂摸了半天,总觉得宁福这话怪怪的。
——
宁善沐浴之后,披着湿淋淋的头发,坐在外间写写画画。傅京找了个干手巾来给他绞头发。“做什么呢,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