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乔道:“陛下心思正了,臣自令周老离开。”
“朕若心思不正,大长公主眼下就不是清白身了。”元莞不甘示弱,站起身走至她面前,趾高气扬。
元乔不怒,小皇帝每每提起此事,都是图穷匕见,她反之一笑:“恕臣不能从命。”
她太过猖獗!元莞又气上了,再见元乔,淡淡一笑,眼角微微翘起,她不能认输,便压下怒气来,走回凉席上坐着,“朕与何人在一起,就不牢大长公主费心了。”
小皇帝不但没有被激怒,反以此做要挟,元乔头疼,早知就不该答应她留下周暨,思忖道:“陛下若摒除杂念,臣自然奉命行事。”
元莞眯眼,若寻常少女般抱着双膝,姿态懒散,扬首看她:“什么样杂念?”
元乔难以启齿,避重就轻道:“陛下该知。”
“喜欢女子的杂念?”元莞道。
元乔摇首:“不是。”
元莞作反思状:“不该贪图享乐?”
元乔脸色微沉:“不是。”
元莞摇首:“大长公主直接说来就是,朕非你肚内蛔虫,猜不透。”
“陛下莫要装不明白。”元乔语气骤冷,不如方才温和。元莞感知她的变化后,支吾道:“话说一半,朕怎地知晓、你、你凭白冤枉朕。”
小皇帝就是不说,元乔也拿她没有办法,冷笑道:“也可,陛下既然身体好了,明日就该见周老了。”
两人不欢而散了。
次日,皇夫没有再来了,元莞等了半个时辰,没有等到她,反见到周老了。
周暨不来,定有缘故,她命人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