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你还看医书。”
“那是,我看得书可多了,你那本诗词都看了好几册。”元莞得了便宜又卖乖,心情极好,厚着脸皮又凑了过去:“要揉吗?”
“你……”元乔又被激得说不出话来,索性不去理会她,起身去沐浴。
元莞不惹她,主动爬起来让婢女去准备热水,而后又拉住人躺下:“她们还要准备些时刻,你先睡会,时辰还早。”
她细心又殷勤,元乔也不好说什么,可一些话还是要说:“少看些诗词。”
“不看了、不看了,有你就好。”元莞讨好一笑,知晓元乔的性子,不好将人惹恼了。
她欺身压了过去,伏在元乔身上。
经过昨夜后,元乔也由着她去,阖眸又怕睡过了时辰就忍着不睡,把玩着她发间一缕头发,腰间也而被揉得很舒服,状似无心开口:“昨日去花阁做什么了?”
元莞动作一顿,得意一笑:“不想你也会吃味。”
元乔睨她一眼:“你还想去?”
“不、不去了。”元莞伏在她的身上,笑得身子微颤,身下的人被她当真笑恼了,捏着她的手心道:“当年打你打少了。”
“疼,手心可疼了。”元莞不笑了,松开她,摆正态度:“真的不去了,以后谁喊我,都不去了,可好?”
元乔照旧沉默下来,不信这个敷衍的保证,元莞则闯入她的眼帘中:“你信我。”
“无法相信。”元乔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大事可信,小事就不能信了。
元莞的性子正经中带着自己独有的不羁,看似成熟看时而偏激,大事中总能分清分寸,小事就不同了,比如去花阁,元乔就不信她。
“不信啊,我在你心里就这般没有信任吗?”元莞苦恼,她行得端正,哪里像是经常出入风流之地的人。
元乔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