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停下了脚步,笑道:“真是欲加之罪,就这样吧,你帮我约一下薄先生,我亲自跟他说清楚,我对霍长卿先生没有任何企图,而我这张脸是父母给的,从不舍得乱动刀子,更不会照着霍太太的样子整,他想多了。”
“秦瑟姐,你真要见薄先生?”
梁卓林又问了一句。
秦瑟:“不开玩笑的,我马上要上飞机,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秦瑟笑笑,和梁卓林代她向丁丁道别,便挂断了电话。
进到机舱里,秦瑟放好了行李,越过舷窗看向了外面。
奥斯陆的天空,一如既往的清澈碧蓝,居然与东城有一点相像。
秦瑟觉得有些热,脱掉身上的外套。
旁边的位置上,坐上了一对金发碧眼的母子,秦瑟不免多看了一眼那个大约五、六岁的孩子,不由想到了霍琰。
说实话,秦瑟想不明白,不过是她和霍琰投缘,何至于那位薄先生反应如此激烈,甚至能联想到,她想借此接近霍长卿。
对于薄情,秦瑟的印象一向不是很好,没想到此人恶劣程度超乎想象,竟能做得出挟私报复的事,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也不知以前是不是土匪出身。
秦瑟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如果薄情拒绝了她们品牌,后面qg要在东城站稳脚跟,恐怕比之前还要难,不过,既然她已经带着qig来到这里,绝不能半途而废。秦瑟也不会轻易地打退堂鼓。
飞机开始起飞了,秦瑟仰靠在座椅上,眼前又浮现出霍琰那张清秀可爱的面容。
秦瑟发自内心地喜欢霍琰,这个孩子身上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着秦瑟想要去靠近他,像母亲一样呵护他,如果因为大人一些不恰当的遐想,令她和孩子从此断了联系,秦瑟真觉得很不舍,这也是她要见薄情的原因之一,至少得让薄情学会尊重别人的好意。
反过来想,秦瑟又觉得薄情多管闲事,似乎这中间,一直没听到霍长卿的任何声音,既然孩子的父亲都没说什么,薄情又何必出来指手画脚,枉做小人。
想到这里,秦瑟无奈地一笑,看来这一趟回东城,麻烦事会一大堆,不过,想想霍琰,秦瑟的心情,却又好起来,这些天不见,真想那个孩子……
西郊的拍摄基地。丁丁从梁卓林的车里下来,嘴还不由自主地嘟着。
梁卓林停好车,追上了走在前面的丁丁,特意提醒道:“别拉着脸,咱们先去找淡雅姐,你别弄得跟去吵架一样,回头,话就不好说了。”
丁丁搓了搓自己的脸:“我就是觉得心里不服气,薄先生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整容这种话都能编造出来,我都佩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