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想宁曼青的能力是真的很强,她小号发过去的那些长文里有关的知识点,她竟然都掌握的很好,并且能够根据实际情况来改变一些言辞。
dirty talk并不是一味的脏话与贬低,而是直白的情调,撕裂了某些伪装的东西,让另一些东西在潮湿的环境里无限放大。
让人思想的纬度得以在无以限制的空间里肆意蔓延,让自己可以成为任何人任何事。
是风是雨是窗上的花瓣,是一样器具是一个动物,而在这样的思想翩跹的幻想里,往往又带上了专属或者独占这样的烙印。
在别人的幻想里黎初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反正在她这里是。
比起这些,那佯装的入戏过深也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让黎初有些后悔最开始的多嘴玩笑。
“我和你老婆谁棒?”
宁曼青靠在黎初的肩上,她从她的背后拥着她,温热的吐息经过皮肤消散在空气中,带来夏天专属的潮湿。
黎初哭了,她哽咽的说:“我老婆棒。”
其实这问题她刚刚也回答了一次,她当时选的是第一个,于是隔壁老宁原地她老婆上身,开始自娱自乐的捉奸戏码。
这次她谨慎地选择了二,但隔壁老宁本人开始生气。
黎初控诉:“这根本没得选!”
“对呀,”宁曼青笑吟吟的说,揉了揉小可爱,“从我进门的那一刻,你就没有选择了。”
黎初由一晚上的眼泪明白了宁老师真是一个心机女,不过这些心机她好喜欢。
不停歇运转的空调,挥散了夏季的闷热,这或许是人类救赎的发明之一,但有时候物理的冰凉也比不上人类的运动身体温度,造就了独特的潮湿。
黎初在惫懒时喘着气看着窗外的月光,多纤维的月光像是可以折进荷叶里的思念,她忍不住笑了笑,想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那首诗。
宁曼青在她旁边躺着,喝了半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