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晚上于大少一个福临心至,把领带的功能开发了一下。
熊宝贝精挑细选的领带,到底是没能发挥它应尽的职责,从此以后,只在某种特殊场合下才被使用,竟然一天都没被物尽其用过。
“以后过年过节,不,就算不年不节,少卿哥你都没有礼物收了!”
第二天早上,熊宝贝趴在被窝里,看了看地上揉巴成一团的领带,以及精神奕奕地在穿衬衫的男人,恨恨地牙道。
“没关系,以后换我送你礼物。
宝贝喜欢什么款式跟颜色?”
于少卿扣好腕上衬衫的扣子,走过去,在宝贝的唇上轻啄了下,附在她的耳畔,齿尖轻咬她的耳朵,低沉地问道。
熊宝贝捂着发烫的耳朵,睁大眼睛等他。
款式跟颜色是什么鬼?
少卿哥该不会是还想像昨天那样再来几次吧?
“嗯……偶尔尝试新事物的感觉还不错。”
于少卿唇角微翘,藏不住的春情得意。
“休想!”
熊宝气呼呼地扭过头,简直没法相信眼前这个荡漾的男人会是当初那个不苟言笑的高冷男神!
尽管答应了于少卿不一个人擅自行动,熊宝贝思来想去,还是在翘了下午的选修课,跟医学系的同学打听了下,就去医学院找楼琼宇去了。
l大的医学科设立得比较早,因此医学院学生们上课的教学楼跟实验楼就比较旧,由于学校扩建的缘故,本来处于中心得医学院的位置也就比较偏。
楼琼宇今年大四,念的是心脏外科。
还没开始实习,就已经是各大医院都争抢的人才了。
当然,最终楼琼宇很有可能哪家医院都不选,而是直接回家里继承庞大的家业去。
不管楼琼宇最终会做什么样的选择,作为一名医学大四党,楼琼宇的课业还是非常紧张的,经常跟着导师泡在实验楼里。
医学院是出了名的男多女少。
熊宝贝这么娇俏的女同学往医学院楼下那么一站,那效果绝对杠杆的。
不过五分钟,实验室里的楼琼宇就听说了经贸系有一个大美人过来找他,并且附带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要说楼琼宇没有女生倒追,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是由于楼琼宇对女生从来不假辞色,性格又冷冰冰的,基本上,除了大一的时候有女生前赴后继地告白,告白人数已经逐年递减了。
尤其是进入大四这一年,楼琼宇几乎天天泡在实验楼里,实验楼又是禁止非专业学员入内的,追求他的女生也就更加大幅度减少。
已经很少有女生那么有勇气直接追到实验楼里来了。
有热闹可看,吃光群众表示喜闻乐见。
“说我不在。”
楼琼宇手里拿着手术刀,对模型进行手术缝合,头也不抬地对前来传话的同学道。
“楼琼宇。你下来。
你别以为你躲在楼上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上面。
楼琼宇,你下来——”
一时间,实验室里的其他同学都朝楼琼宇看了过来。
就连导师都拍了拍楼琼宇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小楼啊,感情问题还是得处理好的啊。不然很容易影响学业的。”
楼琼宇铁青了脸色。
三分钟后。
楼琼宇一脸肃杀地站在熊宝贝的面前。
“帮我个忙!”
楼琼宇转身就走。
“我保证!最后,绝对是最后一个忙!”
熊宝贝拦住楼琼宇的去路。
“你跟少北那么熟,那你肯定认识他大舅的了?你就去你们那个疗养院看一眼,看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不是他大舅,成不?”
“不行也得行!不然我天天过来实验楼找你啊!”
“……”
罗市西城精神病院,特护病房。
“我没疯!放我出去!我没疯!宋恒信,你这个该死的!你不是人!
你不得好死。
你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
郝文君用力地拍打着房门,她的头发散乱着,脸上有多处的乌青跟伤痕,指甲上斑斑驳驳全是疯狂抠门留下的血渍,其中好几个指甲盖都掀翻了过去。
她的面色狰狞,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值班医生听见动静,带着一群护士走了进去。
几个护士十分有经验地把郝文君给钳制住,医生趁机在她的胳膊上戳了一针。
她的身体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直到病房里再没有任何的动静,宋恒信这才大着胆子走进病房。
护士已经扶郝文君躺在病床上了,宋恒信佯装关心地问道,“医生,护士,我爱人的情况有好一点吗?”
“尊夫人的情绪十分激动,而且不配合我们的治疗,情况并不乐观。”
医生严肃地道。
任何一个精神健康的人被丢进精神病院情况当然只会恶化。
宋恒信当然不可能告诉医生郝文君真实的情况,他紧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仿佛当真对这位结发妻子的病情十分地关切。
“这段时间就劳烦几位多上点心了。
请务必治好我的夫人。”
宋恒信握住医生的手,恳切地道。
但凡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一开始当丈夫或者妻子的还会过来探望对方,时间一长,多半就没了踪影,然后就是因为长期没有交住院费,不得已联系病人的家属把病人给接走。
医生自然也是希望病人能够尽早出院的,“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嘻嘻嘻,我不是疯子,你才是疯子。”
“苏三,离开了洪洞县~咿呀咿呀~”
宋恒信快步穿过走廊,一路上跟好几个精神病患者差点撞到了一起。
直到出了精神病院,上了车,他的脸上才总算是恢复点血色。
“你这个办法真的行的通吗?只要把那个女人在精神病院关一阵子,她就会因为害怕,配合我们把那份合同给签了?”
宋恒信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因为在精神病院造成的冲击太大,以至于点烟的手都有点发抖。
“若是让父亲在那地方待上一天如何?”
宋恒信猛地转头看向宋学。
“父亲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
难不成我还会把父亲送去这样的地方么?
我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不过是想让父亲知道,这种地方,正常人别说是待上一天,就是半个小时,精神只怕也会面临崩溃。
郝文君,她支持不了几天的。
只要等她的精神全免面临崩溃,我们再出面。
到时候,无论我们提出怎样的跳答应我的条件,为了离开这个鬼地方,她也只有答应的份。
因为,她别无选择。”
“希,希望吧。
对了。我听小蕊说,少卿的媳妇上次跟踪你们到了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