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舞身子本能的向后坐了一点儿,别脸,声色冷清,
“安公子,你今天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我今天做了什么?”
安夜淮也将暧昧的脸庞收回,又恍悟般哦了一声,“你说在台上叫你安太太?”
木舞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脸上一阵发烫,安夜淮却笑的更深,
“你不是介意秦沫烟吗?宣布你是正室,不该高兴?”
木舞皱了眉,她实在不明白他哪儿来的自信自己就一定喜欢他?就一定以为自己也像那些女人一样争风吃醋?
“我想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会影响我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安夜淮漆黑的瞳孔闪过一丝悸动,的确,苏氏败落,傅北手术成功,她现在唯一留在自己身边的理由,恐怕只剩下突然病倒的冯蜜,甚至……如若她坚持自己辛苦拉扯医药费,这就根本算不上理由。“怎么?想违约?”
刀裁的眉一挑,安夜淮再一次把脸逼近,笑的邪肆娟狂,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到了床上。
木舞感受到他的重量,心脏砰砰乱跳,她皱眉刚要推开他,门却突然响了。
安夜淮脸上一丝不耐烦,却也平静而自然的直起身子,理了理还有些湿的衬衫领,淡淡的问,
“谁啊?”
“你说谁啊?快来开门,大白天的锁什么门,欲求不满啊?”
浅川砰砰又敲了两下门,木舞抿了抿唇,干脆拉了被子躺下,假装睡着。
安夜淮回头看她那副小媳妇儿的模样,淡淡扬唇,然后长腿阔步去开门。
门刚打开浅川就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啧啧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