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舞扬唇,眼尾透着乖戾绝情,“本来我已经停止用药了,可是你这样逼我,我只能对这个孩子残忍一些。”
“苏木舞你什么意思?!”
安夜淮剑眉拧紧,心脏猛的一下沉了下去。
就连一旁的安泽都忍不住一惊。
“没错,我是有想药物流产。”
她说的风轻云淡,那张寡淡温凉的脸此刻怎么看怎么淡漠无情。
安夜淮怒火攻心,额上青筋凸起,眼眶红的可怕,“你疯了吗?!那是我们的孩子!你知道吃药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是你逼我啊。”她笑的风情,眼底没有丝毫的悲伤和后悔。
安夜淮脚下的步子忍不住踉跄,他发红的眼眶撑的可怕,缓缓将她放下来,喉结哽咽。
“好,我不逼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逼你,但是你要知道,对于你和孩子,我绝不会放手。”
“慢走不送。”
她偏头没有看他,冷漠的外表下实则已经波涛汹涌。
安泽沉默的看着安夜淮的一举一动,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自己比他大很多,可也足够了解,对于木舞,他是认真的。比尹雨嫣认真。因为眼睛骗不了人。
半晌,安夜淮阴沉的脸染上悲痛,他静静的看着她,语气好似带了一丝乞求,“在你愿意听我解释前,我可以什么事情都依你,但答应我……孩子是无辜的,不要乱来。”
是吗?
木舞心底微动,他也会在乎孩子吗?她不是没有见过秦沫烟为他流产时,他那副淡然无谓的模样。
见她半晌不说话,安夜淮只好叹口气,只是深眸扫过安泽时闪过一丝凛冽,“小叔,你最近是不是做的有些逾越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