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吻啊。
白思禅想了想,的确不算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耶。
……反正又不是没有亲过,怕什么。
她说:“那你闭上眼睛。”
何生楝噙着笑,揶揄她:“怎么,怕羞?”
不肯闭眼。
白思禅伸手,蒙上他的眼睛,略微倾身,吻上了他的唇。
于男女之事上,白思禅犹如一张白纸。对她而言,亲亲就是嘴唇贴嘴唇,是认真表示自己喜欢的一种方式。
她亲何生楝的这么一下,和亲吻狗狗,其实没有什么分别。
何生楝没有动,老老实实地任由着女孩亲吻。
不可操之过急。
他心里面默念,徐徐诱之,别把小白兔给吓的再缩回去。
哪怕已经胀到几乎忍不住,他也克制着自己。
白思禅哪里知道何生楝的想法,她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问:“这样行吗?”
当然不行。
但再继续下去,恐怕要失控。
何生楝夸奖:“完美。”
要是能更进一步,那就是十全十美了。
“那,晚安。”
“晚安。”
两人互相道了晚安,白思禅又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她侧躺着,瞧着何生楝重新拉了拉薄被子,她伸手,关掉了台灯。
枕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白思禅拿出来看,是白思玉给她发了短信过来,只有三个字。
对不起。
她的这个傻姐姐呀,明明不干她的事情。
白思禅回了一句:“姐姐,别担心我。”
把手机放回去,白思禅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不小心听到的内容。
原来姐姐才是爸爸的亲骨肉。
爸爸早就认识姜蓉了……应该比他认识妈妈还要早。
白思禅发现自己竟然出奇的平静。
妈妈和爸爸齐齐背叛这场婚姻,而她也不过是个背叛后的果实罢了。
现在,有了恒科的兼职工作,就不必忧心生活费和学费,她已经完全可以养活自己。
周六周日两天,何生楝都没有在家——有紧急事情需要他处理,临时飞去了澳那边。
倒是杜先生,住在了何家。
那天傍晚他淋雨过来,害了重感冒,留在何家养病。
白思禅听何生楝提起过,说杜鹤是他母亲认下的义兄,两人关系很好,何生楝也一直把杜鹤当做舅舅来看待。
只是这个舅舅有点怪。
白思禅觉着杜鹤一直在盯着她看,盯的她心里面发毛;虽然何生楝解释过是看见她就想起自己的女儿,但仍无法适应。
白思禅只能减少外出,来避开他。
好在周末晚上,杜鹤回自己家了。
周一上班,白思禅搭何生楝的车,为了避嫌,她先上去之后,停了约莫五分钟,何生楝才离开。